袖子,此時無聲勝有聲。
結果他的手機打破了此時的寂靜,是鄧晶兒打來的電話,他拿起手機一看到是自己媳婦打來的電話,立馬就接了,帶著哭腔,“媳婦,我被人打了……嗚嗚嗚……”
然後他就去一邊和鄧晶兒哭訴自己的悲慘遭遇了。
“既然你覺得我背叛了你,那麼以後我們可以不再是朋友,也許沒有了朋友這層關係,我做任何事都更加合適,你的感覺也會好點。”周晏禮直接提出了和靳寒斷絕朋友關係,言語很是簡單隨意,卻又透著一種認真,不像是玩笑或者氣話。
我有些急了,不管我和靳寒之間成了什麼樣的關係,我由始至終不希望周晏禮和靳寒鬧翻,他們的友誼經過了那麼多年的洗禮,不應該落到這個結局。
我立馬勸阻,“周晏禮,別說氣話!”
“並不是氣話。”周晏禮目光平靜地注視著靳寒,“靳寒,你應該明白。”
“我靳寒不缺女人,自然也不缺朋友。”靳寒身上的氣壓很低,聽起來平靜卻暗藏著洶湧的氣息,讓我感到頭皮發麻,他臉上也同樣有傷,尤其是左邊臉頰傷得比較嚴重,但他似乎一點都沒有感覺到痛,只是目光如冰地看著我和周晏禮,“你們兩個可以滾了。”
我不在意他說的有多麼難聽,此時我只想和周晏禮趕緊離開這裡,免得矛盾又升級。
我一把就抓住了周晏禮的胳膊,絲毫沒有察覺到靳寒眼底的情緒,幾乎是拽著周晏禮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