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靳寒把我拉上了車,我十分驚訝他的及時出現,忍不住問道:“你怎麼會在這裡?”
“少問!”靳寒不悅地看了我一眼,“不聽話。”
我知道他說的是我私自出來,這事我的確不站理,我也不敢反駁,只得閉了嘴。
想到局長對我下手,沒準還會找我爸的麻煩,我趕緊聯絡上鄧晶兒,讓她去找媒體來警局,沒想到我剛下車,就有幾家媒體直接圍了上來。
“舒小姐,聽說今天您差點被人劫持,您是來警局做筆錄的嗎?”
“劫持您的人是不是就和您父親的案子有關係?您父親真的是被冤枉的嗎?”
“您有沒有受傷?是靳總救了您嗎?”
記者每個問題都很刁鑽,矛頭直指幕後有人陷害我爸,我則裝出一副受驚過度的模樣,小心翼翼地回答者記者的話。
可我剛說了兩句,周圍突然有人驚呼,“有人要跳樓!”
順著那人手指的方向看過去,一個男人正坐警局大樓天台,他直接扔下一個條幅,“趙寶春收受賄賂,強姦民女,罪不容誅。”
趙寶春就是那位局長的名字,我震驚地看著靳寒,他則是繃緊下頜線,一瞬不瞬地盯著樓上。
那男人早有準備,還帶了大喇叭,“趙寶春不是人,收了我們一百萬的好處費,還玷汙了我女兒,一直威脅我們,現在工程也不審批,活活要拖死我們全家!”
他越說越激動,記者們也激動地拍照,靳寒卻拉著我走出了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