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將檔案舉起來,我就連碰都碰不到。
“方特助!”他對著門口喊了一聲,方特助趕緊溜進來,有些尷尬地看著我們兩個。
靳寒毫不客氣地將檔案放在身後書架的最上層,“送她回去,以後不准她隨便來公司,記住了嗎?”
“靳寒!”我這次真的生氣了,既然有證明材料,為什麼不給我?
方特助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卻不敢說,最後只得是半拉著我,“舒小姐,今天公司真的太忙了,改天你再過來,怎麼樣?”
我回頭剛想說話,就看到他對著我搖了搖頭,眼神不斷瞟向靳寒。
不想他為難,我又煩躁地看了一眼靳寒,只得先和方特助離開。
可就在我們兩個轉身的時候,身後突然發出靳寒的悶哼,隨即就是他重重摔在地上的聲音。
“靳寒!”
“靳總!”
我們兩個同時轉身跑過去,靳寒已經暈倒在地,面色白得不正常,我伸出手去摸他的額頭,沒想到溫度灼人,他竟然還在發燒!
“先送醫院,他之前就發燒都糊塗了,快點過來幫忙。”我急急地招呼方特助,他這才回過神來,匆忙叫來幾個同事把靳寒送上車,這才開車載著我們兩個趕去醫院。
靳寒就靠在我的腿上,身體燙得嚇人,我則一下下捋著他的頭髮,希望能讓他好受點。
方特助目光復雜地看向後視鏡的我,“舒小姐,靳總為了你爸爸的事情,已經幾天沒閤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