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更應該感謝他們了。”
聽了我的話,方特助搖搖頭,“不用,靳總已經給他們家裡都做了安排,幫黃毛兌了一個美髮店,幫胖子兌了一個汽車修理店,也算是讓他們有了正經營生,靳總說授人予魚沒意義,讓他們自己賺錢才好。”
我不可思議地看著方特助,真想不到靳寒還有為別人考慮的時候。
我下意識問道:“之前幾次,是不是也都是靳寒幫了我?”
雖然沒具體說是哪幾次,但方特助顯然都知道,“確實都是靳總,而且不只是監獄這邊,之前為了怕你受南家的影響,靳總用幾個專案給南家施壓,不然舒先生怎麼可能順利保外就醫?周家能力再大,也不可能做到這一點吧?光走審批就要一兩個月了。”
這話鄧晶兒也和我說過,而方特助再一次證實了,的確一直都是靳寒在背後幫我。
突然我覺得心裡五味雜陳,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
好像這些也並不難想象,我一個沒權沒勢,爸媽全部倒下的落魄女,怎麼可能有這麼大的能力真的把我爸送到醫院?
當時我只覺得周晏禮頂著周家的壓力幫了我,卻沒有深想。
看著窗外的天空慢慢變暗,我的心也沉了沉,或許我真的誤會靳寒了。
一起生活五年,我又怎麼不知道他的本性呢?
不過是仇恨矇蔽了眼睛。
車到公寓樓下時,我這才回過神來。
而剛下車,我就看到了手捧玫瑰花的顧時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