價雖然是十萬,可出價的人很少,到了35萬時,現場已經沒什麼人繼續出價了。
鄧晶兒心裡著急,幾次小手蠢蠢欲動,都被我按了回去。其實35萬對我這麼一個新畫家來說已經不低了,多少當代知名畫家的畫作也未必能超過十萬,我心裡很知足,只不過是比另外兩位選手的價格低了很多。
現場眾人的竊竊私語我也聽得到,不過就是覺得我雷聲大雨點小,到最後就拍出這麼一點錢,這個第一名也並不被業內認可。
南瑜再次回頭,臉上的笑容可是真誠了不少,“恭喜舒小姐了,其實作為名不見經傳的新生代畫家,作品拍出這個價格就很不容易了。”她意味深長地看著我,“可能另外兩位畫家的買家認為他們的畫更具價值,個人喜好而已,別放在心上。”
能花一百萬買新畫家的話,可不僅僅是喜好,而是代表了投資者認為畫有增值潛力,她這麼說自然是嘲諷我的畫在大家眼裡沒什麼價值。
她的話音剛落,一旁顧時嵩就已經不耐煩地舉牌,主持人激動地聲音再次響起,“5號出價40萬,還有更高的嗎?”
鄧晶兒使勁瞪了南瑜一眼,趁我不注意也舉起牌子,“12號出價45萬!”
主持人的話音剛落,突然一個聲音響起,“一百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