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禮這才匆匆和我一起趕去警局。
“什麼?她不見我?”沒想到剛到警局,我就被告知王瑩不想見我,而且她改口了。
警察也一臉為難地看著我,“早上她還一直說有人指使她,她最多是個從犯,願意做證人,可見過她的律師就變卦了。”
我心裡一驚,一種不好的預感隱隱湧上心頭,“律師?她和外界聯絡了?誰給她請的律師?”
“聽說是她爸爸委託律師過來的,有律師在場,很多事情我們也不好隨便詢問。”警察也有些失落,原本以為還能抓出背後的大魚,沒想到又被這個突然出現的律師攪黃了。
警方都無能為力,我更是沒辦法和王瑩見面,事情一下又陷入了死衚衕。
看我一臉失落,周晏禮輕輕摟著我離開了警局,上車時他才拿出手機遞給我看,“王家的律師確實是王瑩繼父找的,我的人還查到她母親住院,情況很不好,需要不少錢治療,還有,王瑩繼父就在寧家下屬的一個工廠工作,今天早上剛被提拔成車間主任,還拿到了三十萬的獎金。”
“寧家?”我疑惑地看著他,看到他點頭,我明白了他的意思。
看似沒什麼關聯的線索,可不是都指向了事情的真相?我唯一的得罪的寧家人,只有一個寧清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