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妹妹賠罪,還請您不要怪罪她,她自從上次的事情之後就一直神志不清,這才做了出格的事情,我替她道歉。”
說完她還真九十度深深給我鞠了一躬,我被她這套操作徹底震驚了,想不通她這是要幹什麼。
靳寒則痛快多了,直接把一打檔案扔在桌子上,“寧清怡的精神鑑定報告,她確實有病,就算你們繼續告她,她也不會坐牢,有時間盯住她不放,不如想想該怎麼還我的錢。”
我並沒去看鑑定報告,以靳寒的能力,做份假報告還不是易如反掌?
看我不說話,他又看向周晏禮,“這事鬧開對你和周家也沒好處。”
這赤裸裸的威脅讓我十分不爽,正要反駁的時候,周晏禮輕輕拉住了我的手,一臉無所謂地看著靳寒,“我不怕這些麻煩,只要她一句話。”
隨後兩人的目光都緊緊盯著我。
我深吸一口氣,直接拉著周晏禮站起來,“這事我一定會追究到底,成年人就該為自己做出的事情負責。”
我又意味深長地看向南瑜,“我知道畫就在她手上,我只給她三天的時間,讓她把畫交出來,否則……”
後面的話我就不用說了,這姐倆在我手上的把柄不少,真想魚死網破,他們也要掂量掂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