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晏禮時,語氣也帶上了疏離,“周醫生,意意和靳寒離婚了,你又和靳寒是好朋友,其實你不太適合和意意走得太近,她畢竟是個女孩子,流言蜚語對她影響更大,你是個聰明孩子,應該知道我的意思。”
我沒想到我媽會這麼直接把話說出來,周晏禮一向平靜的臉上也有些繃不住了,但他還是禮貌地說道:“伯母,你說的我明白。今天我就是送她去警局,您也知道事關重大。”
我感激地看了看他,他是不想刺激我媽才忍氣吞聲的,我拉了拉我媽的衣服,“媽,你先和平姐回去,周醫生畢竟是周家人,有他在,警察也不敢難為我。”
我媽皺眉看著我,過了會才點點頭,“好,早去早回,我在家等你。”
她特意加重了“等你”,我馬上點頭,表示自己明白,好不容易送走了這尊大佛,我也算鬆了一口氣。
看向周晏禮時,除了抱歉,我真不知道該說什麼。
他又把我手裡的包拿了回去,笑得溫和,“好了,我知道你媽媽現在不能受刺激,你不用抱歉,我都懂,咱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