獰了。
我知道她也聽到剛才周晏禮的話,估計又腦補出了我和靳寒藕斷絲連的各種大戲,但我並不覺得靳寒是在意我,不過是因為我沒有順從他,他心裡不平衡罷了,就像他說的,他不要的女人,別人也不能碰,他就是這麼惡劣的男人。
我無奈地攤了攤手,“你放心,你稀罕他,我可不稀罕,你做好你的事,少找我麻煩。”
想到我這幾天的遭遇,再看看眼前的南瑜,我總覺得罪魁禍首或許就在眼前,我又逼近一步,眼睛死死盯著南瑜,“如果被我查到這次的事和你有關係,大不了咱們魚死網破,南瑜,我現在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我的忍耐也是有限的!”
“魚死網破?你敢嗎?”南瑜眼裡全是不屑,高傲地仰著頭,“畢竟你爸媽還健在,我也勸你,多為家人想想。”
之前的事如果不是她做的,她絕不會不反駁的,可她突然這麼說,我心裡一驚,她話裡有話,明顯是知道了什麼,正想要問什麼的時候,南瑜的臉色突然就變了,勉強扯出一個笑容。
我瞬間明白了是怎麼回事,能讓她變了臉色的,除了靳寒就沒有別人。
果然我身後的門被開啟,傳來了讓我頭皮發麻的聲音,“你們兩個又在聊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