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勾結起來了。
“南瑜,你不是愛他嗎?愛他就是用別人的孩子去繼承他的遺產?”我企圖刺激南瑜,為我們兩個爭取最後一線生機,哪怕只有靳寒能活下來也是好的。
如果只是南瑜想要我們兩個的命,她的孩子出生,也不會被認可,但如果靳家也有人參與了呢?那到時候就不只是南瑜能坐穩靳太太的位置了,說不定靳寒父母也會受到牽連。
我咬緊牙關,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南瑜,你難道真忍心殺了靳寒嗎?”
南瑜眼眸閃爍了一下,微微垂眸,似乎在思考著我的話,下一秒她抬起頭,眼底有止不住的笑意,“舒晚意,我還真不捨得殺了他,可是你還在啊。”
一早就猜到是這麼個結果,我反倒是鬆了口氣,哪怕只有靳寒能活下來也好,可靳寒上前一步,擋住了我的視線,“不行。”
短短兩個字,鏗鏘有力,我只覺得自己心裡有什麼東西轟然倒地,有點想哭的衝動。
顯然他這一舉動激怒了南瑜,她再開口,語氣就變得有些奇怪,“不行?唉,靳寒,其實如果你想活著,還有一種方法,就是你真的和我結婚。”
不等靳寒反駁,她繼續說道:“這事輪不到你做主,真正和我談的應該是她。”
她用手指向靳寒身後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