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放下,從包裡拿出一份合同,“這5%的股份是靳寒奶奶留下的,當時老人就說,等有了曾孫子,股份就給曾孫,靳寒作為爸爸,所佔的股份自然也能提升,不過你們現在這樣……”
她有些無奈地看向我,又搖了搖頭,“沒關係,股份我們給安安,你是他的監護人,這5%的股份也是你的,過幾天的股東大會,我希望你能以股東的身份參加,並且支援靳寒。”
靳母將手裡的筆遞給我,目光灼灼地看向我,而我卻不知道該怎麼辦,“這……怕是不合適吧?”
我和靳寒已經離婚,拿靳氏的股份名不正言不順,他們就不怕我把錢賣給競爭對手?
“沒什麼不合適的,安安以後就是靳寒的接班人,靳氏以後也是他的。”靳母溫柔地看向孫子,嘴角這才有了些笑意,“這個節骨眼上出事,那些小人就是盯著靳寒的位置,只要你能支援靳寒,咱們就有勝算,他需要你。”
我想問為什麼她和靳父不直接把股權給靳寒,為什麼不是他們去支援靳寒,可話到嘴邊,對上她信任的眼神,我又什麼都說不出來了,拿過筆我在合同上籤上了名字,“放心,我一定會去股東大會的。”
靳寒這時候需要支援,需要我的支援,我不能退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