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開一個玩笑,你這個臭師弟。”
“你是要跟師姐造反嗎?師父還在這呢!”
陳凌月振振有詞有詞地對著顧君清說道。
顧君清無奈地看向陳凌月,奈何輩分不如人家。
她畢竟佔了一個師姐的名頭。
那看來只能從男女關係下手了,剛好他還成為完美築基,還需要她幫助來著。
顧君清微微一笑,心中起了一絲想法。
“好了,別皮了。”姬竹月笑著敲了陳凌月的頭一下。
現在她心中是無事一身輕啊。
解決了林凡以後,她現在心中像是放下了一座大石,整個人輕鬆了不少。
以後也再也無需擔心自己會為徒弟們引來禍患了。
主要是她又可以宅在家中無所事事了。
“對了,師父,你還記得你交給我的玉佩嗎?我還給你吧。”
顧君清突然想到什麼,從自己腰間取下一枚玉佩。
這是當初姬竹月交給他的,說是她母親給她留下的唯一物品。
以後或許也是她們相認的信物吧。
“當然記得,不過我已經將它送給你了。”姬竹月搖了搖頭,又把東西推了回去。
她現在將林凡這個心腹大患除去以後,對找尋母親的心思並沒有那麼深了。
能找到更好,找不到也只能隨緣了。
想來以玄天宗主對她母親的描寫來看,以她母親的能力和實力也絕對能夠安然無恙的。
“行吧。”
顧君清又將玉佩收回了自己的腰間佩戴好。
這麼看來姬竹月是把認親的工作交到他的手上了。
三人又說了一些閒事之後,顧君清自然是選擇在這裡留宿了。
他幫助姬竹月斬殺了林凡,出力那麼多,今晚自然要好好奮戰一晚,好好回報一下自己!
所以今晚就要讓師父父多出出力了。
.....
一晚上狂風驟雨,小櫻.桃都要凍壞了,冰箱這才放過她。
別誤會,是因為太冷了,所以凍壞了。
清晨,顧君清從姬竹月的床上睜開眼睛,雙眼清明,一副已經參悟人生的模樣。
同時放開手中那一副潔白嬌嫩、完美無瑕的身軀。
雖然臥在師尊溫暖廣闊的胸懷裡,顧君清有些冷得瑟瑟發抖,恨不得埋進疊嶂峰巒,但是他現在的狀態不是太對,精神上已經漸入聖人之境。
眼睛上下掃視了一番,前凸後翹,不過眼中只有欣賞毫無其他的意思。
我可能已經參悟了人生的真理,快要成佛了。顧君清心中頗有一些感慨地想到。
顧君清將姬竹月的手臂放好,並且為她裹上被子後,便穿戴好衣服離去,讓姬竹月一個人好好睡一下。
雖然武者的身體比較抗揍,但是本就戰鬥許久,再加上和顧君清奮戰了一夜,休息還是比較養好身體的方式。
顧君清一把拉開房間門,一個身影應聲而倒,正是大早上沒事做想要來偷聽的陳凌月。
此時陳凌月穿著一身齊膝低腰百褶小裙子,修長雪白的小腿顯露在空氣中,端的是亭亭玉立。
“師姐早啊。”
顧君清似笑非笑地說道。
“早啊,師弟。”
陳凌月本有些尷尬,但是一想到她是師姐,師姐應該有威嚴才對。
而且再說了顧君清這師弟把師父給睡了,尷尬的應該是他才對。
於是陳凌月一本正經地應了一聲,還想拍一拍顧君清的肩膀。
但是因為身高差距,硬是要拍肩膀有一些不雅,於是換做錘了一下顧君清的胸膛。
顧君清有一些無語,自己來聽牆角還這麼理所當然。
“師弟啊,師父平常在床上是什麼樣子的啊。”陳凌月有些好奇地張望著房間裡面。
不過被顧君清直接關上了房門,讓她什麼東西都沒看到。
“你小心被師父聽到,又要你加練。”
顧君清瞥了一眼陳凌月,有些好笑地說道。
“這不是好奇嘛,讓我進去看看,進不去我感覺身上有螞蟻在爬,好奇死了。”
陳凌月小聲嘀咕道。
她不知道為何好想看看自己師父在做那種事情的時候是什麼樣子的。
平常都跟仙子一樣的姬竹月會不會也跟一個普通女子一樣。
“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