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顧君清還是沒有如駱凝雨的願,只是和二女一路暢聊以後便把她們送回了家。
按照時間規劃,他今天還是要去嫂嫂方若雪的家中一趟。
畢竟大哥王騰也剛走沒多久,他不得以身好好撫慰自己嫂嫂的心靈。
他顧某人真是為了嫂嫂操碎了心。
此時的方若雪趴在亡夫王騰的案板上,桌上的靈牌不知為何打落在地,雪白的長頸如同白天鵝一樣高高昂起,表情有一些似泣似訴,似乎極其地傷心。
之所以擺了王騰的靈位,一是為了更好的繼承王騰的轉移財產,二是畢竟協議夫妻一場,她雖然對王騰沒有絲毫感情,但是架不住其他人的眼光。
隨著時間的增加,方若雪那精緻的小臉上逐漸浮現上兩抹暈紅,瑩白無暇地腳指頭正被一雙大手輕柔慢捻,還有那腴軟姝紅的白嫩腳掌也架在他人的肩上,人.妻的韻味和少女的清純,竟然完美的呈現在同一個女人身上。
顧君清在身前輕輕環抱著方若雪的腰肢,給予她彷彿不會停歇的力量。
自己的嫂嫂竟然傷心如此,他怎麼能不盡心盡力的安慰著嫂嫂。
不然怎麼告慰大哥王騰的在天之靈!
當然,如果王騰知道方若雪和顧君清在放有自己靈牌的桌板上這樣,估計已經被撒入大海的骨灰都會氣的重新凝聚起來!
雲過雨停,地上的河流似乎也逐漸乾涸。
顧君清仔細地整理了一下方若雪一身白色衣裙,將之撫在自己的懷裡。
同時心裡不斷讚歎著方若雪的美麗。
想要俏,一身孝。
這句話確實沒錯。
方若雪未施粉黛的小臉美的驚心動魄,一身潔白的裝束給她帶來了一股柔弱的感覺,就好像一朵純潔的小白花一般。
“嫂嫂,別傷心了。”顧君清拍了拍方若雪的香背,安慰地說道。
“我傷心你個大頭鬼,你這莽夫,什麼地方都可以胡來!”
方若雪沒好氣地說道。
她只能將自己全身力氣都交給顧君清,靠在顧君清的懷裡根本不想動彈。
現在的她自然知曉了王騰的所有事情。
但是她沒有絲毫怪罪顧君清的意思,這根本就是王騰的自作自受。
再說了,她對王騰本就沒有什麼感情,自然是什麼都聽從顧君清的。
不僅接受了王家倒塌前所有僅剩的遺產,甚至藉此吞併了許多勢力。
可以說方家是這一場饕餮盛宴中最大的得益者。
她想要以此站在顧君清的身邊,而不是隻能接受他的幫助!
“你今天去哪了?”
方若雪被顧君清抱去了浴缸洗去一身痕跡,躺在顧君清的懷裡溫柔地詢問道。
就好像是本應及早歸家的丈夫今天晚回家,妻子柔聲的詢問一般。
王騰如果沒死,看到這一幕估計也得氣死。
他和方若雪協議婚約數年,別說這麼溫柔的詢問了,就是問他去哪裡了都沒有過,基本可以說是懶的管他,當一個空氣。
“去參加畢業晚會了。”顧君清享受著方若雪小手溫柔的按-摩。
“畢業晚會?”
方若雪驚奇地問道。
說實話,如果不是她真的知道顧君清的年齡的話,她都快要忘記顧君清其實真的才十八、十九歲的年齡。
畢竟不管是處理事務的老練手段,還是那和諸位老狐狸交談的樣子,都不像是一個青少年做的出來的事情。
很難讓人想象一個青年人就能有如此的成就。
“怎麼了?”顧君清睜開眼微挑著眉。
“沒什麼,就是覺得君清你的年齡和心理年齡差距很大而已。”
方若雪輕聲笑道。
同時手上的力氣不輕不重的捏著顧君清的肩膀。
“誒,沒辦法,生活所迫,人心如花木,皆向陽而生,誰不想成為一個無憂無慮、陽光向上的學生呢?”
顧君清唏噓不已的搖頭。
同時心裡嘀咕,還好我不想,不然我怎麼駕馭得住這麼多的烈馬~
這句話讓方若雪心中起了淡淡的心疼。
“君清,你不要太累了,偶爾要懂的放鬆一下自己。”
方若雪輕聲說道,同時為顧君清的頭皮做著按.摩。
好主意,我也是這麼想的,我顧某人實在是太累了!
顧君清眉眼微挑,似乎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