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君清,我警告你啊,這只是為了治療我的傷勢啊,你可不要過頭了!”
姬竹月眼神警告了一下顧君清,只是她的神情和動作已經很難解釋這只是為了治療傷勢了。
只見她坐在塌上,從下往上看的眼神毫無威懾力,如夢似幻的眼眸透露著一絲警告,只是毫無殺傷力而已。
不過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確有此事。
她如此特意解釋,肯定也是怕她自己把持不住,特意提醒一下自己罷。
師父還挺傲嬌的,顧君清心裡默默道。
這種時候就是顧君清要發揮他巧舌如簧的時候了。
既要一步一步攻破姬竹月的心房,一步一步越過她的底線,這還是挺簡單的,但是還要讓她覺得這是應該的,這就有一些難度了。
“師父,你現在這個樣子我很難相信你是為了治療傷勢啊。”
顧君清眼神很無辜的看著姬竹月,眼神無辜中帶有一絲調侃。
姬竹月聞言,眼神變的幽幽的看向顧君清,臉上有些羞怒。
“你就不怕我把你變成太監?還是你也想練姜飛宇那個功法?”
姬竹月的話讓顧君清的心神一凜,不過他可不相信姬竹月真會這麼做。
他畢竟是姬竹月最心愛的徒弟,同時這也是治療她傷勢的唯一辦法,他才不信姬竹月會讓他也絕育呢。
所以顧君清更為大膽的動作,撩起姬竹月披散的秀髮,深情的開口道。
“嗯,師父你捨得嗎?”
顧君清的話語讓姬竹月愈發的羞惱,將頭一撇躲開顧君清炯炯有神、充滿火熱的眼睛,
“哼,我有什麼捨不得的?”
“那要不師父你努努力,徒兒也先散盡千金,再讓師父任意處置如何?”
“只是怕師父以後不捨得了。”
顧君清充滿曖昧的話語讓姬竹月臉上的羞惱再也繃不住了,將手放在顧君清的腰間就是一個720度的旋轉,即使是顧君清的身體都有些難以忍耐。
“嘶,師父疼疼疼。”
顧君清一向淡然自若的神情都有些扭曲了起來。
男人懂的都懂,顧君清已經很勇了。
一般男人被打一拳都要弓著身子,更何況是姬竹月這樣高手的一彈了,可以說普通男人被這麼一彈估計直接就廢了。
“顧君清,叫你再調戲為師,下不為例。”
姬竹月看著顧君清這個樣子有些得意,師父就是師父,在徒弟那沒有一點威嚴怎麼行。
“師父,那你也太狠了,真打壞了你以後的快樂生活不就沒了。”
顧君清有些難頂,怎麼有懲罰喜歡懲罰那裡的。
“是嗎?我看你是真的不想要了。”
姬竹月雙指並作劍,其中蘊含的氣勁似乎正在緩慢吞吐,等待著激射而出。
顧君清感覺到最重要的東西受到了威脅暗暗叫苦。
“師父,我錯了,我發誓從明天開始再也不調戲師父了。”
不過那是不可能的,顧君清心裡默唸。
沒辦法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姬竹月看見顧君清認錯態度良好,放下了纖纖玉指。
顧君清看見姬竹月放下手指後鬆了口氣。
“師父,那我們不得找個機會好好試一試雙修到底能不能徹底治療您身上的傷勢?”
前面不過是和姬竹月回味一下在山上的感覺罷了,這樣才能降低兩者久為相見的生疏感,感情是需要維繫和經營的。
人與人相處的時候,可不能看著系統上的數值就亂來,很多時候可能因為一句話,一個行動就讓好感度跌落,這都是很正常的。
姬竹月保留了三四十年的清白之身,怎麼可能想交給顧君清就交的。
飯是要一口一口吃的,妞是要一步一步泡的。
顧君清的眼神有些火熱。
讓姬竹月的心中正在打鼓。
“以後好嗎?我還是放不下心結。”
姬竹月暈紅了臉,她終究拿顧君清毫無辦法。
顧君清好像是一個劫,從她第一次見他的時候,就感覺自己拿他毫無辦法,彷彿自己的軟肋被他拿捏的死死的。
顧君清當然知道姬竹月身體的情況,他已經算是老司機了,他可是可以精準把握那個度的。
對於心完全在顧君清身上的女主們,他從來都是希望她們能夠滿意,能夠自願的獻身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