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一開始顧君清是想要把自己說的委屈一點的,比如為了她們割地賠款啥的。
在女人面前適度展示自己委屈之處,可以喚起她們的母性情懷。
比如有的女朋友會欺負自己的男朋友,但是別人敢欺負她的男朋友,她有能力的話一定會把對方的頭擰下來。
我的男人,我可以欺負,但是你不行。
顧君清本想使用這個心理來讓二女起一種,他也需要保護的心態。
但是看著二女很是擔心的樣子,他又有點不忍心了。
也覺得沒有什麼必要,都是滿好感度的兩人了,沒有必要刷好感啥的。
他也就放棄了。
“你們不要擔心了,以後你們只需要保護好自己,不要讓自己受到什麼委屈,一切都還有我不是嗎?”
顧君清安慰著二女。
“嗯嗯。”
二女連忙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顧君清以後發生什麼事情,優先保護好自己這個承偌。
“那我先送你們回去。”
顧君清拍了拍兩個乖巧女孩的頭,以示鼓勵。
不得不說,兩個校花級別的女孩,眼巴巴的鼓著嘴看你索要鼓勵的時候,確實是能夠萌化一個男人的心。
“君清,你不跟我們再去玩一下嗎?比如賓館什麼的,衣服我們帶了兩套噢。”
駱凝雨眨了眨眼,可愛的眼神讓人懷疑她到底是不是在暗示著什麼。
顧君清沉默了一下,有些誠懇地說道。
“你們明天沒有課上嗎?”
“有啊。”
慕容婉害羞的撇過臉,面如桃花,她們的意思已經讓顧君清很是明白了,就差沒有明說了。
“但是我怕你們兩個明天都起不來床。”
以顧君清一人之力敵兩個年輕女妖精,對顧君清來說還是挺輕鬆的。
除非是那種狼虎之年的女人,不將你吮吸乾淨,誓不罷休的,顧君清才贏的比較艱難。
不然也不會成為那麼多中年男人的噩夢。
本來商量好了一週交一次公糧,但是她偏要你要天天交公糧。
這個強度,就是工地裡的打樁機也頂不住啊。
打樁機也是需要有能量的支撐的,沒有能量也就是一堆廢鐵罷了。
而男人就像是甘蔗,看上去硬邦邦的,可一旦被榨乾了,就徹底枯燥了,軟趴趴的啥也不是。
“還有你們不是商量畢業以後再將自己交給我嗎?”
顧君清並不會勉強她們,她們早已經是顧君清碗裡的小白菜了,只是看什麼時候吃罷了。
“沒關係的,不用委屈自己,等你們真正想好以後再想這件事吧。”
“可是。”
駱凝雨有些著急。
“沒什麼可是,下次等你們想好再說吧。”
“嗯,下次一定。”
顧君清安慰了二女一下,轉過頭專心的開車。
一滴冷汗從臉上滑下,他現在雖然有些存糧可以應付一下二女,但是他還有一件事沒有做。
他剛才思路發散之時突然想到狼虎之年這個稱號,就想起了一個妖媚的女子,嗯應該用一個字就能形容,馬蚤。
他好像已經好久沒有去月金蓮那裡了。
那個乾旱了三十多年的土地,經過顧君清的耕耘,悉心澆水之後有了一種重新煥發生機的活力。
但是顧君清已經很久沒有去澆水了,他有些怕月金蓮不會上火了吧。
一般女人在嘗過那件事以後,都會食髓知味的,像是月金蓮那般的女子就更是如此了。
所以他還要趕去給月金蓮滅滅火,這兩個小丫頭還是再養養吧。
嗯,等他千金散盡還復來的時候。
其實主要還是他聳了,怕和這兩個小姑娘深讀交流完以後,囊中羞澀應付不了月金蓮就有些丟臉了。
他顧君清可從來沒有在女人身上認過輸,即使流盡最後一滴血,也當學習常山趙子龍,給她們來一個七進七出,直插別人的心腹之地。
常山趙子龍,被讚譽為渾身是膽。
而他顧君清,渾身是腎。
一個道理,懂的都懂。
慕容婉和駱凝雨還沒說完話,就被顧君清的話給堵死了。
二女都有些幽怨地看著顧君清。
她們不給,顧君清就自己不會要嗎?
她們難道還會反抗嗎,她們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