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本有些茫然的感受著自己的變化,莫名委屈、糾結、想哭的種種心情交織在了一起。
顧君清看著赫本這個樣子嘆了口氣。
這些對顧君清好感達到頂峰,全心全意地愛著顧君清的紅顏知己們,幾乎顧君清的一舉一動都會對她們造成很大的影響。
在赫本看來,顧君清打了她一下,是為了蘇安然打的。
自然就會因此感到非常傷心。
但是顧君清確實是為了改變一下赫本的性子,動不動就動刀子的話這樣太危險了。
“我沒有想要打你,只是你的性子要改改了。”
顧君清有些頭疼地摟住赫本的纖腰,語氣輕柔地安慰著赫本。
赫本扭過頭去,小脾氣起來不理顧君清。
她感覺顧君清太可惡了,嘴裡沒有一句真話,現在才哄她,遲了!
不過雖然赫本心中是這麼想的,但是她還是離不開顧君清的懷抱,貪戀著這一份溫度。
“別生氣了,在生氣就不漂亮了。”顧君清輕摟住赫本的腰肢,輕柔地說道。
看到赫本乖乖地躺在他的懷裡,沒有什麼動靜後,顧君清鬆了一口氣。
“她和你是怎麼遇見的?”
赫本嘆了一口氣,覺得自己也離不開顧君清,她還能怎麼辦,只能原諒他啊!
“其實安然也和你一樣,是一個孤獨的女子。”
顧君清的眼神充滿了感慨和嘆惋,低沉沙啞地聲音緩緩說出蘇安然的故事。
力求將蘇安然塑造成一個悲情人物,喚起赫本的同情心。
“曾經也因為一些原因,讓她被她的房東在一個寒冷的冬天趕出了房子。”
“賣火柴的小姑娘你聽過吧,她就跟賣火柴的小姑娘一樣可憐,希望能夠得到一束光照進她寒冷黑暗的人生。”
“而當時我無意之間幫助了她,從此以後她就對我崇拜有佳,甚至說了沒有我她就終身不嫁的誓言,你知道我的,最看不了女生在我面前受傷,誰不知道我顧大善人的名聲呢?”
顧君清儘量將故事說的婉轉動人。
通篇都在說他是無辜的,是被動的,只是蘇安然太可憐了,他也不忍心她受傷,所以只能同意了。
說完後,顧君清還搖搖頭,似乎在為自己的善心發出感慨。
總之就是讓赫本不要再動什麼威脅蘇安然之類的想法了。
“相信我,你對我來說都是很重要的,不會因為其她人發生改變。”
顧君清輕撫著赫本的臉頰,一根手指滑到到赫本的下巴,手指輕抬讓她的視線與自己對視,另一隻手將赫本摟的更近,親了上去。
赫本的美眸微微眨動,心中相信了顧君清的話,乖乖地閉上了眼睛,迎合顧君清的力度,微微揚起了下巴。
隨後在赫本的強烈要求下,囊中羞澀顧君清只能將車停在一個僻靜的地方,像是擠牙膏一樣,硬是擠了一點給赫本。
這回只能說是徹底彈盡糧絕了。
...
顧君清艱難地扶著牆回到了顧家,嘴唇輕顫,眼圈發黑。
一副腎虛多年的樣子。
沒辦法,剛和蘇安然大戰了一天一夜,又和赫本這體力絕佳的僱傭兵做了一回野鴛鴦,如果不是年輕,耐.操,以這種日以繼日的生活,顧君清已經枸杞人參咔咔的往上懟了。
“嘖嘖,年輕人要好好保養身子。”
顧君清的父親顧俊雄做在大廳中央,看到顧君清樣子,感慨地說了一句。
“您好像也不怎麼樣吧,枸杞加少了吧。”
顧君清看著顧俊雄已經開始微禿的頭,和桌上的十全大補茶,開口調侃了一句。
“還不是你這臭小子,天天見不到人,我這天天回家都那麼累了,你媽那又催的緊,我能有什麼辦法?”
“還有我還以為你去做什麼大事了,原來是去跟媳婦到處去玩了是吧。”
顧俊雄被兒子這麼一調侃,面子上有些掛不住了,板著臉說道。
顧君清挑眉,自己虛就虛了,還不讓別人說了。
“不過,你現在的女人會不會有點多了?以你的本事,應該做更值得做的事。”
顧俊雄有些委婉地說道。
就差沒有指著顧君清的鼻子說,你特孃的快回來幫老子管理家族。
“爸,我知道你的意思。”顧君清靠著舒適柔軟的沙發,悠哉的說道“你想說我好色成性是吧,但是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