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京都的一棟別墅中。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大哥肯定是鬱柔婉那個丫頭謀害的!”
一位看著樣貌大概五六十歲的老人正在對眼前的偵探大聲咆哮。
“我花大價錢僱傭你是幹什麼吃的!鬱鈴那丫頭怎麼可能謀害自己的親大伯,這事情肯定跟鬱柔婉脫不了干係,繼續去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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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神探,你不要對不起你的鼎鼎大名啊。”
老人說罷便冷靜了下來,在周圍傭人的攙扶下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偵探面露一些難色。
他在夏國普通人的眼裡名頭不大,可是在刑偵方面的人員中卻享有神探的大名。
這件事在他看來簡直是一目瞭然,殺人手法就是最簡單的下毒,甚至毫無掩藏的痕跡。
問題是殺人動機確實是個問題,這個案子也確實有著一些疑點。
可是在多方查探,甚至他還特意把這案子發給了多個國外的神探,一起交流。
可是得出來的結論都是一樣。
就是鬱鈴謀害了她的大伯。
這就讓他百思不得其解了,殺人是需要殺人動機的,鬱鈴很顯然是沒有和鬱大伯有什麼仇怨。
賀神探思考了許久還是想不出來。
便打算直接前往關押鬱鈴的監牢,再去審一審鬱鈴。
怎麼說他也是收了大價錢的,而且他也對這個案子來了一些興趣。
賀神探很快便來到監牢。
現在的鬱鈴正穿著囚服,神色憔悴的的坐在監牢裡的床上。
她現在還沒有確認為殺人兇手,再加上她身份問題,所以受到的待遇極好,單獨關押在了一個牢房裡,三餐也極為的豪華。
只是她的精神卻極其的憔悴。
她怎麼也想不到,幾天前還是小公主的她,今天竟然淪為了階下囚。
而且罪名還是她自己毒害了自己的大伯。
這怎麼可能呢?她怎麼可能會毒害自己的大伯!
鬱鈴只有些許當晚宴會的記憶,只知道自己吃完飯後就回去了。
至於後面的記憶她都沒有了。
這也有是諸多偵探都有些難辦的原因。
甚至有人懷疑鬱鈴會不會是精神分裂了,是另一個人格控制了她毒害了鬱大伯。
“你怎麼又來了?我說了殺害我大伯的不是我,不是我!”
鬱鈴這幾天早就被問煩了,見到賀神探後神情和精神都有些失控,歇斯底里地吼道。
“可是鬱小姐,現在所有的證據指向的都是你,除了你根本找不到第二個人參與的痕跡呢。”
賀神探並沒有動容,推了推眼睛後神情冷靜嚴肅地說道。
“肯定是鬱柔婉下的毒,她是為了自己的家主位置,她知道只要我大伯在,她的家主位置就坐不穩,只有她才有動機害我的大伯,你們可以直接把她抓起來嚴刑拷打,我就不信她會不招!”
鬱鈴狀若瘋狂地說道。
“鬱小姐,我們也很想試圖證明你大伯的死是別人殺的,可是根本沒有證據支援,你還是好好回想當晚到底發生了什麼吧。”
“不然我們也無法為你翻案。”
賀神探淡淡地詢問道。
“我真的沒有多少那晚上的記憶了,參加完宴會後我就沒有記憶了。”鬱鈴抓著自己的頭髮,面露痛苦。
她只要試圖回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她就會頭痛欲裂。
“宴會?那宴會上到底發生了一些什麼?”
賀神探眼露精光,繼續詢問道。
他了解過宴會上的一些事情,可是終究比不上當事人親身述說來的細節多。
“宴會上我也沒有什麼印象了,我只記得鬱柔婉帶了一個很帥的男人來赴宴,那位應該是鬱柔婉的男朋友,我當時很想把那個男人給搶過來。”
“因為那個男人真的好帥啊。”
鬱鈴的眼神有些迷惑,但一瞬間又露出痴迷的神色。
她宴會上的細節都已經記不清了,可是可能是顧君清那張魅力超越極限的臉龐太深入記憶了。
她什麼事情都不記得,卻唯獨記住了顧君清的那張臉。
“很帥的男人?”
賀神探琢磨了一下,眼神中露出了一絲深思。
他突然想起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