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是你的錯,怎麼不注意看看周圍有沒有人。”
鬱柔婉的臉上有著一絲絲的羞惱。
第一次被顧君清親懵了也就算了,沒想到後面唇齒相依的時候自己也上頭了。
整個人都投入了進去,也不管不顧自己到底身處何地了。
顧君清的氣息對她來說彷彿毒藥一般,誘人且上癮。
“都是我的錯?鬱姨你明明也很動情沒有注意到周圍的動靜好吧。”顧君清調侃了一句。
“呸,誰動情了?還不快去看看蘇晨怎麼樣了。”
鬱柔婉嗔怪似地看了一眼顧君清。
“放心吧,我下手有分寸,頂多就是折了幾根肋骨罷了。”顧君清安慰似的說了一句。
畢竟周圍人多眼雜,他也不好直接弄死蘇晨。
不過現在蘇晨估計是已經半殘了。
“那叫頂多?”
鬱柔婉聞言愣了愣,精緻白皙的臉上明顯有絲錯愕。
她本來還以為顧君清只是一個身體柔弱的公子哥,沒想到對方竟然這麼能打架。
一腳就將人踢斷幾根肋骨。
“顧君清的實力竟然這麼恐怖!”
蘇晨在一片木屑飛揚中爬了起來,他被顧君清一腳直接將大門都給踹倒了,只感覺胸口一陣火-辣劇烈的疼痛席捲到全身。
看著周圍驚疑不定圍上來的人群,心中一片冰涼。
他終於明白為什麼顧君清看起來並不懼怕道天言。
原來他也擁有極其不凡的實力。
要知道他現在的身體可是經過了系統的強化,等閒七八個壯漢都不是他的對手。
他本來還奇怪,道天言跟顧君清也有仇隙,而且奪姐之仇還不小。
可是為什麼道天言不去像半路偷襲他一樣去偷襲處死顧君清。
或許道天言早都這麼做了。
可是就算是黑暗世界王者的道天言可能也拿顧君清沒有絲毫辦法。
“蘇小兄弟,這是怎麼了?”
鬱大伯見到這一幕表面擔憂憤怒,內心則是大喜。
蘇晨可是鬱柔婉的人,竟然被鬱柔婉那小未婚夫給踢了出來。
這說明了鬱柔婉的內部團隊也不太安分團結啊。
那他就可以嘗試一下策反,沒準還能讓鬱柔婉的內部直接亂做一團。
那奪取家主權利就容易的多。
蘇晨嘴角溢位一絲鮮血,胸口的痛楚讓他完全說不出話來。
這時顧君清摟著鬱柔婉纖細柔軟的腰肢已經從陽臺走了進來,顧君清蔑視地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蘇晨後便不再理會。
蘇晨看著顧君清摟著鬱柔婉尊貴玉體的樣子,一時之間心中的痛苦竟然壓過了肉體的痛苦。
“家主,這裡畢竟是我的壽宴,你們在這裡搞這麼一出不合適吧?”
鬱大伯站了出來,眼含精光。
他要讓鬱柔婉在鬱家顏面掃地。
周圍已經圍上了數十人,正在竊竊私語地討論著。
大家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看這樣子似乎是一場好戲。
“就是啊,鬱柔婉,雖然你是家主,但是你的人竟然在壽宴會上打架,這事你要負責,不然誰的臉上都不好看。”
鬱大伯的親侄女鬱鈴迫不及待地站了出來。
不管打架的原因是什麼。
好不容易抓到了鬱柔婉的把柄,她可不想這麼輕易放過。
鬱柔婉可是以完美女神在圈內著稱的,任何汙點在她的身上都會得到放大。
所以她打算最起碼得讓鬱柔婉放棄一點東西,比如股票、工廠什麼的。
鬱柔婉面色清冷,眼神冷漠,彷彿在看兩個跳樑小醜一般。
“不過就是玩鬧而已,你們說是吧?回去做自己的事情吧。”
顧君清如魔似幻的聲音傳到了鬱鈴的耳朵裡,鬱鈴下意識地看向了顧君清的眼睛。
在接觸到顧君清的眼神後,鬱鈴的眼神便陷入了一片混沌之中。
“沒錯,就是玩鬧而已。”鬱鈴呢喃自語地說道。
然後她便轉身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鬱鈴身上發生的事情同時還發生在了場上所有人的身上,眾人似乎對蘇晨的情況毫不在意一般,該喝酒的喝酒,該約炮的約炮。
顧君清見到這種情況心中微微滿意。
這是他從修羅會的一個念力大師那學來的極道催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