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子聽到了黃石方的訓斥,表現的有些心虛,低下頭沉默的站在那裡。
吳組長雖然只是一個科研人員。但商場和官場上的一些寒暄他也是能看的出來的。很明顯黃石方呵斥他的手下,就是做給自己看的。
黃石方聽到了吳組長的解釋之後,表情認真的點了點頭,意味深長的說道:“哦!這樣啊,現在很著急嗎?天色也不早了,這裡的路不好走。來的時候您也看到了。明天一早我給您安排車。那樣安全一點兒,這是白教授臨走前給我的囑託,也是為了您安全負責。您看可以嗎?”說完這段話,黃石方看向那個還低著頭的男人。男人點頭嗯了一聲。代表自己已經接收到了黃石方的資訊。
來的時候吳組長確實已經感受到了道路的顛簸。這裡屬於山路,而且沒有修公路。山路坑坑窪窪。想離開這裡肯定需要黃石方提供車輛。黃石方已經提供了最佳方案,吳組長也沒必要太強硬。
吳組長對黃石方說:“多謝黃先生,那就按照您說的明早幫我安排一輛車送我去一趟連山區吧!”
“好,明天一早就讓他帶著您到車庫那邊。那您大概要處理多久才能回來呢?”
“這個不好說,順利的話,幾個小時,要是不太順利的話,可能要一天,甚至更久。”吳組長說道。
兩個人坐在這個休息室的茶桌上,喝了幾口茶,寒暄了幾句之後,就都離開了這裡,各自去忙各自的事情了。
這幾個小時的時間,吳組長再回到實驗室的時候,研究人員向他彙報,“零號”已經恢復了自主呼吸的能力。全身的身體機能都在逐漸恢復。這真的很不可思議。
吳組長緩步上前走到了觀察室的玻璃前,稍稍抬起頭看向了整個資料面板。他們現在甚至連抽血化驗都不敢進行。這個實驗體實在太重要了。他們無法確定如果破壞了奇蹟病毒正在修復身體的程序,會不會影響到它們的程序。所以這裡的人只能觀察。
不用吳組長吩咐,大家已經自覺的排好了時間,兩人一組輪換著觀察記錄。從現在開始對這個實驗體的觀察就不可能再間斷了,除非出現特殊情況。那就是這個實驗體再次死亡。
但如果真的到了那個時候,在他身上還會有更多組實驗等著她,無論如何,零號案例的出現都是奇蹟病毒研究裡重要的一環。
黃石方和滿荷離開之後,他們回到了地上在一個建築內。
黃石方對滿荷說:“明天你跟著吳組長一起離開。這段時間都不要回來了。我要你留在連山區那邊。有機會的話看著白教授的行蹤。我知道跟蹤不是你的強項。不需要跟蹤。你只需要偶爾簡單的在他面前暴露一下自己的行蹤,讓他知道我在監視著他就可以了。其實是為了讓他心安。如果讓他知道我連監視他這種事情都沒做的話,那實在是有點兒太說不過去了。”
黃石方攤開手又說:“畢竟這麼大個專案。我也得讓他覺得我更在意一些才對。其餘的時間你自由活動。順便留意一下西郊區醫院。那裡的副院長,就是之前和白教授一起吃飯的另一個人。那是我發展的我們組織的人。在外面有什麼需要幫助的,你就去找他。向這裡提供實驗物件的也是他。如果他有你需要幫忙的地方,你儘量幫幫他。”
聽到這裡,滿荷早已抑制不住內心的喜悅。她終於要自由了,她盡力的壓制自己的情緒:“那需要我定期向您做彙報嗎?”
“不需要,你就按照我說的去做就可以了。出去之後看看那個吳組長想幹什麼,先跟著他。那他回來以後你就可以去執行我給你佈置的新任務了。我猜也就是想跟白教授說說他們的新成果吧!如果只是這件事的話,你就不用跟著車回來了。”
滿荷答應了黃石方之後,就離開了這裡,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這段時間她在這裡煩悶的要死,早就想出去了,習慣了自由生活的她回到黃石方這裡感覺非常不自在。而且自從上次利用油罐車引爆運輸車的事,已經過去很久了,不知道這件事情是否已經被處理完了。
第二天一早,吳組長就早早起床,收拾好自己的實驗報表和資料。整理好了自己的衣著。在自己的房間裡等待著那個工作人員來叫他去車庫。
吳組長根本就不是起的早。因為神經高度緊張,他根本就睡不著。不過好在工作人員沒有讓他等太久。
早上六點的時候,那個工作人員就敲響了吳組長的房門。從這裡到連山區需要五六個小時的時間。等到了那裡估計也到中午了。
來到車庫這裡,滿荷坐在副駕駛,司機坐在駕駛位,是一輛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