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許博簡,要不是他母家的逼迫非要他去許氏的話,他就算不去許正卿也不會逼他。
而現在這些輪到安風了,許正卿放的手更加寬了。
這種想法在這晚會結束以後,一家人回到老宅,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許正卿找安風談話時得到更明顯的證實。
只見許正卿把手裡的一些檔案推到安風面前,一邊喝茶一邊道。
“昨晚聽到你說你要創業的想法,我就想著你手裡的錢應該不夠你怎麼用,所以就提前把這些早就已經準備好的東西給你了。
本來的計劃裡擔心這些東西過早給你的話會被有心人惦記,所以一直拖到現在。但是現在,再拖好像會更加難以處理了。”說著許正卿笑了笑。
在確診之前,許正卿有要偏愛安風的想法但是卻因為一些原因不想太過早的表達出來。
在未牽扯利益的情況下,哪怕他再寵溺安風那些人都會忌憚自己所以不敢有動作。
但是如果一旦自己表明了在那些他們在意的利益上還要給安風偏愛的話。
有些人可能會冒險都要去對付安風了。
他之前是害怕安風被那些瘋狂的手段嚇到,哪怕自己全力保護也總會有一些讓安風知道。
在父女倆之間沒有建立信任的情況下他不敢賭。
可是如今的情況,已經容不得他不賭了。
這個世界上是沒有不透風的牆的,哪怕他瞞得再好,也總會有人從一些不明不白的渠道對他現在的狀態有了猜測。
再等下去等那些人證實了自己的想法,就會藏不住自己的利爪。
他需要趁現在自己還沒有死的時候,再壓壓他們的銳氣,顧好身後事讓安風在自己離開以後過得更好。
許正卿的這些想法,在安風開啟那些檔案一個一個看時就懂了。
震驚的抬起頭看向許正卿,她不明白為什麼……為什麼會現在就做這些。
“爸你……”
許氏的股份,許正卿的固定資產,還有各種各樣的財產……密密麻麻的全部呈現在安風面前。
遊輪房產海島地皮和各種各樣的古董字畫稀世珍品……
甚至還有一些沒有併入許氏的,屬於許正卿個人的產業全部都在安風面前展示了出來。
安風被震驚到了,好半晌說不出一句話,思緒很亂腦子一片空白。
“你不用擔心,在這些合同擺到你面前的時候,你其他哥哥們也收到了相似的合同。”
許正卿很瞭解安風的性格,知道她一定會在意自己是不是被過度偏心了。
她性格太敏感了,會質疑自己憑什麼可以得到的比其他人多,從而不敢去接受。
“許氏是在我的手裡才發展到如今這個程度的,所以我想給誰自然沒有其他人指手畫腳的份兒。
我既然給你了你就收著,這些年我沒有盡到一個父親的義務,所以在物質上的補償我肯定是不能吝嗇的。
許氏的股份我分給你的算是大頭,為的就是讓你有一個掌話語權的權利,到時候我也會給你派一些我可以信任的人幫你。”
許正卿說到這裡,安風突然打斷了他。
“不,爸爸,許博簡怎麼辦。如果你這樣安排的話,許博簡怎麼辦。”安風低著頭說這個這話語氣卻十分堅定。
而她這話剛好讓看到合同後趕過來的許博簡愣在了門口的轉角處。
剛剛起床洗漱完就收到了這些遺產分割的合同……那些關於許氏股份分割的合同讓許博簡一瞬間就明白了什麼。
許正卿要架空許博簡的權利用自己所有的人脈資源扶持安風成為許家的掌權人。
哪怕安風根本什麼都不會,哪怕安風從來沒有學過一絲一毫,他都已經做下了這十分令人震驚的決定。
他真的如他所說,把許氏當成是給安風的玩具,毫無顧忌的讓安風去敗。
如果許博簡不曾為許氏工作這麼多年,那麼他不會多說半句。
但是自從他十幾歲開始就被逼著進入許氏工作開始已經十幾年。
15歲進入公司到現在27歲,可不就是在許氏工作了12年了嗎?
這期間他被許正卿折磨得扔到許多基層去工作去拼搏才成就了現在的他。
但也是因為這些經歷讓許博簡明白,許氏這兩個字背後到底代表著什麼。
這兩個字底下是數以萬計的人民賴以生存的工作崗位。
許氏發展到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