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鳶。」
他的聲音本就好聽,在這暗夜中,低沉磁性的聲音仿若王炸,宋知鳶下意識睜開眼睫,略垂眸子看向埋在自己耳邊的沈宴舟。
呼吸早已經亂了節奏。
她想自己耳垂一定已經紅的彷彿能滴血,可只要想到接下來的事情,她就覺得自己下一秒會過呼吸。
「你想的倒很美。」沈宴舟聲音帶著一絲薄薄的涼意。
宋知鳶眼睛驀然瞪大,頭微微抬了抬,企圖和沈宴舟理論,他太討厭了!
她怎麼想的美了?
從小到大,那麼多男的追她,哪個她給過好臉色了?
也就是沈宴舟……要不是為了宋家,她才不會這麼犧牲自己。
宋知鳶頭偏了偏,一雙著了火的眸子,徑直撞進沈宴舟的眼底,一起撞進去的,還有她的耳垂。
沈宴舟頭還低著,她抬頭瞬間,耳垂就送進了他的口中。
柔軟而又香甜的觸感,讓人忍不住想要嘗一口甜味。
沈宴舟低頭在她的耳垂輕輕咬了一小口,白嫩的耳垂,綿綿軟軟,像極了白生生的奶糖。
他的唇舌彷彿帶電了,宋知鳶身子猛地縮回去。
可他的胳膊還禁錮她的耳側。
那股電流入侵她意識,她渾身燥熱,這樣被他圈禁,她渾身上下更是熱浪湧動,宋知鳶伸手推搡沈宴舟,「你別……」
「別玩這種不正經的。」
宋知鳶面色微紅。
她僅有的生理知識告訴她,上床的步驟有關燈,有脫衣服,有接吻,有最後一步,可沒人告訴過她還能咬耳垂。
沈宴舟很快鬆開宋知鳶。
語氣淡漠慵懶,「這樣都接受不了,就不要招惹我。」
隨即沈宴舟不等宋知鳶說話,很快關上了臥室的門。
門快關上前,宋知鳶自被中,探出自己的仍然通紅的腦袋,嬌嬌問道,「你睡哪裡?我害怕。」
沈氏的人雖然都是工作狂,可是這個時間段,萬籟俱寂,宋知鳶怕沈宴舟真的丟下她一個人。
「外面沙發。」
沈宴舟說完,就關上了門。
宋知鳶心安了,窩回被子裡面,良久,等到心情平復,她才摸了jsg摸自己的耳垂,沒有什麼感覺。
想著,她又掐了掐自己的耳垂,掐的有些痛了也沒有感覺。
沈宴舟是怎麼做到的?
宋知鳶深深埋進被子,沈宴舟拒絕的話雖然讓人生氣,但也讓她鬆了口氣。
雖然事前她覺得不過是上床,也沒什麼,可真的到了沈宴舟靠近的時候,她還是不能接受,如果不是沈宴舟停下來,或許她也會叫停。
也或許……不會,宋知鳶摸了摸自己的耳垂,還是不懂自己為什麼會這樣。
宋知鳶這個晚上沒有睡熟,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這個房間裡面滿是沈宴舟的氣息,胡思亂想了一整晚,雖然眼睛閉著,但睡意始終模模糊糊。
快到黎明之時,備忘錄就在提醒她今天的會議。
宋知鳶看著手機上的會議提示,睡意徹底消散,巨大的壓力襲來。
董事會自然要去,可是決心還沒有下定。
宋知鳶利落的爬起身子,去了洗手間,還好沈宴舟這裡有新的洗漱用品。
宋知鳶從自己昨晚的戰利品中,拿了件偏職業的黑色西裝裙,頭髮高高盤起來,化了個職業的凌厲妝容。
做完一切,宋知鳶才小心的開啟了門。
凌晨六點半,沈宴舟已經開始工作了。
他這個人,不論什麼狀態,永遠氣勢凌人,雖然知道沈氏是正兒八經的企業,但是她總忍不住懷疑他是不是背地裡做些不可告人的生意。
門鎖彈出的聲音,讓沈宴舟淡漠的視線落在她身上一瞬。
只一眼沈宴舟又挪開視線,本因為昨日的曖昧而加快的心跳,險些停跳。
宋知鳶洩氣,不論她什麼樣子,沈宴舟始終波瀾不驚。
聽聞前些年想向他獻媚的美人不少,被他凌厲的手段嚇退後,這兩年已經沒人再敢對他使美人計了。
那些女人環肥燕瘦都有過,各個都比她經驗豐富,她們都沒撩動,宋知鳶懷疑自己究竟能不能成功。
「還不舒服?」見宋知鳶扶牆站了好一會兒沒動作,沈宴舟黑沉沉的視線落在宋知鳶身上。
宋知鳶搖搖頭,又問道,「你幾點起來的?」
「我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