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沒有正式來國外發展。
夏言安雖然造勢了很多年, 宋知鳶是夏言安喜歡的女生,立志要給宋知鳶安上他的頭銜。
可是,很快,宋知鳶的光芒就會壓過他。
芭蕾舞界,男演員本就更難出頭,何況,宋知鳶是不論走到哪裡都風光無限,奪人眼目的女演員。
「老公,」宋知鳶突然很正經的說道,「謝謝你。」
沈宴舟不明所以。
「老公你明明佔有慾那麼強,卻也能忍著,也願意支援我的事業,我知道,我個人首秀能拿到大劇院這樣世界頂級的舞臺,都是因為你。」
「如果是我的話,可能做不到這麼支援你,我只想你屬於我,我不希望你出現在節目,不希望你出現在財經雜誌,不喜歡你對著別人笑,可是你冷著臉的時候也好有魅力。」
「老公,你真的很好。」宋知鳶擁著沈宴舟,緊緊貼著他的胸膛。
答應結婚的時候,是憑藉著年少那淡淡喜歡的好感,覺得就憑著沈宴舟這張臉,也不算太虧,大不了她就三年後跑路。
那時候沒有想到過,他這樣好。
「老公,遇見你真的好幸運。」宋知鳶聲音不像往日撒嬌時候那樣甜,卻極為認真,「我知道我脾氣不好,又愛鬧,忙起來的時候也顧不上你,可你從來都不說我不是,比任何人都愛我寵我,我真的很愛你。」
「酒酒,」沈宴舟聲音已經有幾分啞了,強忍著身體的變化,低頭深深啄吻她的嘴唇,「你真的會逼瘋我。」
以為說那些佔有慾的話,她可能會害怕,會後退,會生氣,卻沒想到他的寶貝是這樣的反應。
強忍著滿心愛意,他快要瘋了。
沈宴舟緩緩說道,「酒酒,結婚之前,你爺爺告訴我說他給我們算了一卦。」
宋知鳶睜著大大的眼睛,看向沈宴舟,「他又算卦,他這個人就是超級迷信,做什麼都要算卦。」
沈宴舟接著說道,「卦象上說我們是天作之合。」
宋知鳶逃婚的時候,沈宴舟幼稚的去找了算卦了人,想把對方揪出來狠狠揍一頓,可算卦之人卻不見蹤影。
現在,沈宴舟又想找人了,為了感謝對方。
宋知鳶聽著沈宴舟的話眼前一亮,「他總算找了個靠譜的卦師。」
「是誰啊,」宋知鳶想了想,肯定的說道,「我們去好好謝謝他吧,算卦算的這麼準,肯定是位大師了。」
「找不到。」沈宴舟搖頭。
宋知鳶倒是心滿意足,「看來真正的大師都是這麼低調行事的。」
沈宴舟親密的又吻了吻宋知鳶。
沈宴舟身體的自然反應一直都在,忍的難受,可即便這樣,他也不想鬆開宋知鳶,去洗手間緩解一下。
太久時間沒有見到她,即便什麼都不做,只是這樣靜靜的擁抱,他也不想放手,抱不夠。
「酒酒,別勾引夏言安。」沈宴舟又強調,語氣雖然仍如寒冰,卻帶了一些卑微和潛藏的瘋狂。
宋知鳶想解釋,自己即便和夏言安套話,那也不是勾引範疇的東西。
不過,沈宴舟本就厭惡夏言安,她還要和夏言安同臺表演,免不了肢體接觸,沈宴舟現在心裡一定異常難熬。
宋知鳶想了想,承諾了一聲。
聽出來宋知鳶這次的認真,沈宴舟鬆了口氣,「夏意綿的事情交給我。」
沈宴舟眉頭微擰,「她生命當下肯定安全,現在只需要查清楚她究竟在什麼地方。」
說到正事,宋知鳶也收起了纏綿的心思,宋知鳶又不著痕跡的向下看了看,她怕再親密下去,沈宴舟憋得都要冒火。
可今晚什麼都不敢做,用手幫他也不行,怕床單上有痕跡,萬一日後又被炒作,上了媒體,黑歷史就難以洗白。
用嘴……她真的怕痛。
宋知鳶迅速跟上沈宴舟的話疑惑,「可是夏家現在勢弱,夏言安又哪裡來的能耐呢?」
夏言安固然芭蕾舞圈裡相當有威望,可是芭蕾舞圈和商業圈子隔了十萬八千里,夏言安這些能耐,顯然不是芭蕾舞圈帶來的。
「沈家背後有他操控,最近查出他摻和的痕跡,」沈宴舟聲音如寒冬,「應該很快能挖出他做了什麼。」
宋知鳶更不理解了,「他能操控沈家,他難道商業上很有天賦嗎?他在國外很成功嗎?可是知名企業裡面沒有聽說哪家和他掛鉤,現在夏家也已經沒落,根本沒辦法讓他當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