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鳶面色還有些紅,沈宴舟努力安靜自己的情緒,看了眼宋知鳶說道,「酒酒,繼續。」
宋知鳶面紅耳赤,眼睫垂著,生澀的咬了咬他的手指。
手指而已……
她心跳為什麼這麼快。
宋知鳶搖頭推開了沈宴舟,「老公,我……心跳好快,老公,我不要在這裡,我心跳太快了。」
沈宴舟嗯了聲,收回手指。
太乖了,他的酒酒。
有的時候鬧騰的讓他幾乎就要生氣,可有的時候卻也甜的讓他忍不住。
然而這裡不行,沈宴舟覺得,折磨的是自己。
「酒酒,之後也幫幫我。」
「像我幫你一樣。」
宋知鳶捂著嘴唇,面紅看向牆壁,「我不敢。」
她覺得尺寸實在是不合。
「別怕,寶貝,之前都適應的很好。」男人在這種事情上,似乎都有無限的耐心,沈宴舟也不例外,低頭輕輕哄著宋知鳶,聲音也帶了溫柔。
「可都好久了。」宋知鳶咬咬唇,有的時候還是覺得不可思議,她怎麼敢招惹沈宴舟呢?
她竟然也會在這種事情中找到滿滿的樂趣。
離開的時候,她竟然敢那樣勾引沈宴舟。
可就是那一次,沈宴舟似乎也肯定了某些事情,不在像以前一樣打算徐徐圖之,讓她適應。
「沈宴舟的那我們慢慢來,就像第一次一樣。」
第一次照顧她一樣。
沈宴舟只是安撫的揉了揉她的頭髮。
原本以為她受不了,後來才發現他的酒酒,並不需要太過溫柔。
宋知鳶沒有讀懂沈宴舟眼眸中的危險。
雜物間外面突然傳來腳步聲,有人自言自語,「門怎麼打不開了,得找人來修。」
說著那人就邊打電話邊走遠了。
宋知鳶瞬間緊張的屏息,抓住了沈宴舟的胳膊,整個人也埋進了沈宴舟的胳膊。
「別怕。」沈宴舟聲音依舊沉穩。
「酒酒,」沈宴舟長話短說,「夏意綿那邊我會找人保護她,你不要擔心,她電話被監聽,你和她電話注意分寸。」
「夏越安你也不要過多聯絡,我懷疑他手機也被監聽了。」
「我會儘快吧夏言安調離,你這段時間不要過多接觸他。」
宋知鳶點點頭。
沈宴舟低頭又在宋知鳶唇上摩挲了一下,「酒酒,我在這裡的房子已經按照你的喜好收拾好。」
「我買了一些衣服,到時候穿給我看。」
說完,沈宴舟才把宋知鳶推出了門。
現在的門外並沒有人。
宋知鳶一邊走一邊心想,他特意強調的衣服,應該根本就不是普通的衣服吧。
走到拐角的時候,宋知鳶就遇到了匆匆帶著修理人員前來的保潔。
宋知鳶忍不住回頭看了看,不知道沈宴舟脫困沒有。
隔了片刻,沈宴舟就端著一個裝滿了酒的盤子走了出來,看到宋知鳶在看,沈宴舟還對著宋知鳶輕輕的動了動手指頭。
他目不斜視,偏偏宋知鳶氣紅了臉。
這個男人,平常順著她都是裝出來的吧。
他就是衣冠禽獸,斯文敗類,玷汙了這一身規規矩矩的衣服。
宋知鳶滿臉紅雲的落座。
有人奇怪問道,「阿鳶你怎麼去了那麼久?你的臉為什麼這麼紅?」
宋知鳶努力讓自己冷靜不露端倪,「剛剛妝花了,在洗手間補妝,大概腮紅上多了,顯得臉紅。」
夏言安看了眼,「阿鳶不管怎麼樣都很漂亮。」
同桌很快又開始調侃夏言安情人眼裡出西施。
宋知鳶滿身心鬱悶。
坐下來不久,就全都是這群人吹捧夏言安。
夏言安在他們都面前實在是表現的太過完美。
溫柔紳士,痴情專一。
可太完美本身就是一種假面。
宋知鳶甚至都想詢問夏言安,怎麼敢囚禁監聽自己的家人。
沈宴舟說夏言安監聽了夏意綿。
那以前她和夏意綿所有的電話他一定都聽在耳裡。
女生之間有女生自己的話題。
好多事情,沈宴舟她都不願意分享,卻沒想到讓夏言安聽了過去。
宋知鳶心裡發毛的想到難怪之前夏言安對她的生理期,甚至她穿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