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作亂的摸了他,吹了吹氣,可他卻剝光了她的衣服,上上下下的欺負了她一頓。
他……明明在辦公室裡面就很興奮,還說是對她故意的懲罰。
太惡劣了,分明就是他自己享受。
床單再一次濕了。
沈宴舟黑眸更深沉的站在床邊,看著宋知鳶用被子警惕的將自己裹成粽子,嘖了聲,「又要換床單了。」
宋知鳶面色微紅。
現在這樣的話已經不足以讓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了。
宋知鳶吶吶的說道,「你不是超級喜歡嗎?」
沈宴舟輕笑了聲,「嗯,愛死了。」
宋知鳶臉色微紅的嗔了眼沈宴舟,他這個時候到是不吝嗇說出愛這個字眼了。
「等會再出來,」沈宴舟俯身輕輕吻了吻宋知鳶的唇,「你現在的樣子,太容易讓人懷疑。」
過分風情萬種,他用盡了所有的力氣,才從她身上離開。
宋知鳶重重咬了口沈宴舟的唇,憤憤說道,「你欺負我,不要臉。」
沈宴舟嗯了一聲,不置可否。
這種欺負只是個開始而已。
宋知鳶賭氣轉過身子不去看他。
沈宴舟又吻了吻宋知鳶的唇,給宋知鳶端了杯溫水,這才離開。
屋外的空氣清醒,不似屋內,隔了層濃厚的曖昧,沈宴舟有些捨不得屋內的曖昧,和屋內的小貓一樣柔軟的人。
得快些處理完手上的事情,沈宴舟思忖,生日過後,他就可以帶著宋知鳶一起度蜜月。
許久之後,宋知鳶才磨磨蹭蹭的從臥室出來,他的臥室早就備了她的衣服,原本的衣服皺皺巴巴,又沾惹了水跡,根本不能再穿。
她出來之後,沈宴舟抬眼看了看她,才用冰冷的面龐,緩緩說道,「看來以後還要在臥室裡面也放上床單才行。」
宋知鳶正吃著堅果補充些體力,聽到他的話,徑直拿起一顆堅果就扔給了沈宴舟,沈宴舟輕輕伸手接住,看到是個腰果,「酒酒,我不需要補腎了,不過,如果是你的需求,我也可以吃。」
「你煩死了沈宴舟,」宋知鳶想給沈宴舟扔堅果,看到手上的腰果頓了頓,挑了顆碧根果扔給沈宴舟。
沈宴舟無聲輕笑了一下。
如今看到他的笑顏,宋知鳶雖然沉迷,但也絕不會再輕易原諒他了,太惡劣了,他不值得原諒。
沈宴舟見宋知鳶專心的喝酸奶吃堅果,不再調侃宋知鳶,而是問道,「趙家要宣佈破產了。」
「嗯,」宋知鳶握著酸奶的手輕輕頓了頓。
她曾經以為趙家這樣的龐然大物,破產也一定要日久天長,慢慢倒下,畢竟都說百足之蟲死而不僵,何況是還沒有死的百足之蟲,可是當破產迅速來臨的時候,她才意識到風雲變幻。
而且,這當中,沈宴舟出了不少力氣。
趙家能破產的這麼迅速,這麼幹淨jsg,少不了沈宴舟的推波助瀾。
趙家破產,財產迅速被沈氏瓜分,而她因為訊息知道的早,也瓜分了相當多趙家的財產,其餘各家因為動手晚,瓜分到的市場遠不如她,更別提沈宴舟。
就在剛剛,她看到手機上,鄭爺爺還發訊息感嘆還好宋家下手的早,不然這杯羹不知道要讓誰拿去,因為拿到了這杯羹,她在公司裡的地位更穩固,朝外發展也更有了保障。
宋知鳶握著酸奶,低下了頭,這一切都是因為沈宴舟。
她有些害怕,宋家現在和沈家繫結的越來越深,沈宴舟的手已經伸到了宋家商業的內部,如果真的像宋千嶼說的,沈宴舟只是利用她,他想要宋家,那……沈宴舟對宋家下手的那一天她能抗的過去嗎?
或者,沈宴舟發現自己利用他的那一天,他怒氣滿盈的對宋家下手的時候,她真的抗的過去嗎?
她有些害怕。
宋知鳶低著頭,沈宴舟看不清她的面部表情,便淡淡的給宋知鳶說著如何更好的獲利。
宋知鳶認真聽了,沈宴舟的商業手段和眼光的確比她毒辣的多。
沈宴舟也在認真教她,和教楊自清不一樣,沈宴舟像爺爺一樣,在教她馭下和思維。
他是對自己單純的好吧,如果他知道自己欺騙他,還會對自己單純的好嗎?
不,她一定要自救,宋知鳶在心裡想著,她不想失去沈宴舟,至少目前為止,她並沒有看出沈宴舟利用自己吞併宋家的想法,她還是想留下沈宴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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