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鳶在沈宴舟懷裡興奮的叫出聲,抱著他不肯鬆手,到最後,她也沒有自己衝浪過,說什麼都要和沈宴舟一起。
她自己衝浪畏畏縮縮不敢加速,哪裡有和沈宴舟一起時候的刺激和快樂。
他總是遊刃有餘,隨著海浪衝到最高峰的時候,還有餘力親吻她,這會兒帶著她瘋玩了一下午,依舊精力充沛,對沈宴舟來說,他的夜晚正要到來。
而宋知鳶在下午為了讓沈宴舟帶著自己衝浪,早簽了許多條不公平的協議,這個晚上只有被他翻來覆去的份。
第二天的時候,宋知鳶困得幾乎睜不開眼睛,全身上下一根手指頭也不願意動。
他們只在這座島嶼待七天,接下來七天沈宴舟帶她去別的地方。
他帶她jsg去峽谷越野。
宋知鳶是喜歡冒險的性格,只是媽媽出事之後,因為爺爺的要求她不得不乖巧的窩在京市,收斂起自己的性子,和沈宴舟在一起之後,她的本性便更多的表露出來。
沈宴舟又很厲害,不論什麼運動他都擅長,而且,他不拒絕自己的請求,宋知鳶心安理得的提了許多過分的要求,以前說出口媽媽和爺爺都不會理會她的要求,沈宴舟都會認真的思考完成的方法。
宋知鳶一路上幾乎是睡過去的,再次睜眼,便從鳥語花香的海島到了一望無際的高高山巒。
車子不遠處甚至還有三三兩兩吃著青草的小鹿。
她以前從沒來過這樣原始生態的地方。
從前和大家一起出去玩,也都是在固定的,已經開發成熟的旅遊路線。
宋知鳶眼尖發現沈宴舟身旁放了一把□□。
看著宋知鳶拿著□□玩,沈宴舟也沒阻止,只是出聲叮囑她,「別上膛。」
宋知鳶哦了聲,又摸了摸□□,興奮說道,「你帶我打獵嗎?」
沈宴舟嗯了一聲,「等會看看有沒有兔子。」
「你槍法很好嗎?」
沈宴舟平淡的點了點頭。
她也學過射擊,但只是普通的學習過,並不愛好。
宋知鳶突然想起了什麼,「外面流言說你……」
宋知鳶看了眼槍,想說的流言不言而喻。
沈宴舟的父親和母親全都去世,家裡的兄弟們下場也並不好。
「你信這些流言?」沈宴舟眉峰皺了皺,他向來不理會這些空穴來風的猜測,家族鬥爭激烈,但他也不會使這些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招數。
宋知鳶沒吭氣。
沈宴舟開口解釋,「他們的死都是意外……」
才說了一句話,就被宋知鳶打斷,「我演戲啊,沈宴舟你看不出來嗎,我當然知道是假的,如果是真的,你的競爭對手也不是傻子,早就把你送進監獄了。」
「但是,沈宴舟你怎麼對外也不解釋啊?好多人誤會你。」
這其實是很簡單的道理,沈宴舟兄弟那麼多,他如果真的害了誰的性命,恐怕還沒踏出現場就已經被人逮捕了。
可是外界總想不通,還在興奮吃瓜。
沈宴舟知道宋知鳶沒放在心上,才放心,「解釋無用。」
「在我這有用啊。」宋知鳶仰頭看沈宴舟。
沈宴舟面色柔和了幾分,嗯了一聲。
宋知鳶便也想起,沈宴舟現在已經不是初見時候什麼都不肯解釋的脾氣了,看到她生氣,他便會立刻會意解釋,哄她。
宋知鳶愁悶的心想,她不該瞞著沈宴舟這些事情,如果早些說清楚了,現在她就可以心無旁騖的享受沈宴舟對她的寵愛了。
不過很快,窗外的風景就吸引了她的注意。
沈宴舟的車在一處山間小屋停下來,宋知鳶不知道他在哪裡打了兔子,在她休息的時候,他已經處理好了兔子,架了烤架燒烤。
宋知鳶在沈宴舟的身邊坐下來,頭頂是浩瀚的星空,身邊是喜歡的人,空氣中是極為誘人的烤肉香味。
他的手藝不錯。
沈宴舟動手能力極強,有時早上,他也會做些簡餐給她,每一頓味道都很不錯。
宋知鳶靠在沈宴舟的肩膀上面,看著沈宴舟遊刃有餘的挪著自製烤架燒烤。
「老公,你會一直這樣對我好嗎?」
沈宴舟頷首。
她出來的早,烤肉還得等一會兒才能全熟。
沈宴舟低頭看難得乖巧的坐在自己身邊的宋知鳶,問道,「酒酒,這幾天開心嗎?」
宋知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