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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我都聽你的,」宋知鳶猶豫,她知道沈宴舟做這個決定是因為她的安危,「不然,我先把下半年的表演都推後或者取消,在國內也減少出門,只要不出門,就沒人能傷害我。」

只是已經接了的表演,甚至這些表演已經放出了海報,表明了演員的出演時間,離得日期最近的表演,已經開始售賣門票,她這個時候再退出演出,對她的職業生涯打擊無疑巨大。

沈宴舟擁著她頓了許久,「酒酒,你真是懂得怎麼讓我心軟。」

「我會儘快找到內鬼。」沈宴舟堅定承諾,聲音確冰冷如刀,宋知鳶忍不住顫抖了一下身子,默默的為他口中的人哀悼。

沈宴舟雖然並沒有表現出來怒火,甚至還沒有他平日陰沉著臉的時候可怕,可就是這樣一絲都不外洩的情緒,才更讓她感覺到沈宴舟的可怕。

他決定之後,宋知鳶終於後知後覺他們兩個人要分開了。

宋知鳶依靠在他的懷中,握著他的手,仰頭可憐兮兮的看著他,「老公,那我們什麼時候分開?」

沈宴舟一向行動力很強。

宋知鳶沒有人身安全風險之前,他沒有想過分開,思考的方向是如何保全自己在沈家的地位。

現在做了和宋知鳶暫時分開的決定,沈宴舟便很快想好了方案。

「儘快,最好是現在。」

「我不。」宋知鳶一聽便著急了,鑽進沈宴舟的懷裡,「我不要和你分開。」

雖然開始的離婚是她提的,但是那只是個不成熟的建議,她只是順應當下形勢說的,並沒有太深思熟慮,現在她回過神,並不想和沈宴舟分離。

現在就離開,不要。

怕沈宴舟推開自己,宋知鳶手腳並用的箍著他的身子。

「酒酒,你在展示自己的柔韌度嗎?」沈宴舟擁著宋知鳶,微微挑眉,「在床上的時候,不是說自己不能做這樣的動作?這樣傷身體。」

宋知鳶錘了錘沈宴舟的肩,有些氣急敗壞,都這種時候了,他竟然會想到這種事情。

「我就是故意不配合你,怎麼了,不配合你都把我欺負的那麼狠,配合了,肯定下不了床。」

沈宴舟看著宋知鳶有恃無恐的樣子,輕輕揉了揉她的鼻子。

「酒酒,我們明天再分開。」

理智告訴他,最好是現在立馬和宋知鳶分開。

可是情感無法接受。

不想分離。

她也不想分離。

沈宴舟掩去眼裡的寒芒。

他一定會揪出那個逼迫他們分離的內鬼。

宋知鳶更緊的擁住沈宴舟。

「沈宴舟,我好討厭那個逼迫我們的分離的人,你一定要找到他,讓他受懲罰。」宋知鳶抱著沈宴舟,這種時候,分離的實感好像突然就湧上了心頭。

「我不想和你分開,老公,」宋知鳶說著聲音又有一些哽咽,「我之前都不敢愛上你,我怕你知道我利用你之後討厭我,怕太愛你了會受傷,自己受不了。」

「一直拼命控制感情,可是又控制不住,那種感覺太難受了,我才知道原來你也這麼喜歡我,為什麼又要分開啊?」

宋知鳶說著,眼淚就掉下來了。

沈宴舟低頭輕柔的親吻她的眼睛。

「我以前不哭的。」宋知鳶又覺得自己有些丟人,為什麼遇到他之後就總是在哭,她明明不是這種柔柔弱弱的女生。

「酒酒,我知道,」沈宴舟輕輕摩挲她順滑的頭髮,「我應該早些告訴你我很愛你。」

愛字並不難說。

情之所至,便輕而易舉。

之前他總在壓抑,甚至刻意忽略宋知鳶的提問,每次他忽略,他都能從宋知鳶的眼底看到失望。

宋知鳶嗚咽一聲,又哭著擁住了他。

她才真正的得到他。

迎接的卻又是分別。

「我都習慣你了沈宴舟,我習慣你抱著我睡,習慣和你在一起,要是沒有你,我一定會很想你很想你。」

宋知鳶這個時候便開始焦慮了。

自從遇見了沈宴舟,她自然而然的用著沈宴舟,已經相當嫻熟。

儘管只是協議婚姻,可是她一直都拿他當做老公來看,就算是有目的的勾引他,利用他,她心裡他始終是她的老公,是特殊的存在。

可她現在被迫沒有老公了。

沈宴舟輕輕拍著懷裡嗚嗚咽咽哭成一團的小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