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千嶼腦子暈的可怕,在地上用力幾下還是爬不起來,宋千嶼趴在地上,最終無聲的落了兩行淚,「爸,我就是太不甘心了。」
宋千嶼滿臉痛苦,「我等了阿鳶很久了,我一直都在等她,爸,我能感覺到,阿鳶她自從見到了沈總,好像就不想和我結婚了,可我等我們的婚禮,等了很多年了,我已經想好了一切細節,我什麼都想好了,可阿鳶不願意了,我真的很不甘心……」
宋父心疼,半晌眼裡也氳滿淚水,「是我這個做父親的無能,幫不了你。」
許久之後,宋千嶼才緩過勁,在宋父的攙扶下站了起來。
宋父被沈宴舟嚇破了膽,雖然知道時機不合適,但還是說道,「千嶼,沈總讓你把錄音刪了。」
宋千嶼點點頭,拿出手機,「是該刪了。」
說著宋千嶼就刪掉了一段對話。
【我想好了,我們合作。】
直到宴會尾聲,沈宴舟才再次出現。
剛剛出現,就被宋知鳶逮住,沈宴舟走路快,宋知鳶不得不小跑跟上,顧不得周圍有人看,挽住了沈宴舟的胳膊,「你剛剛還承諾人群中一眼就能看到我呢,我就在你旁邊你都沒看見我,也不等我。」
宋知鳶垮著臉失望的抱怨了一句。
沈宴舟步履不停,只朝前走去。
宋知鳶只好三步並作兩步的快步跟上沈宴舟。
司機早在外面等待。
上了車之後,宋知鳶才小心看了眼沈宴舟的面色問道,「老公,你剛剛乾什麼去了?我怎麼都找不到你,宴會後面好無聊,我想和你一起離開,打你電話你也不接,你人也沒找到。」
「有些私事解決。」沈宴舟言語冷淡。
宋知鳶聽他的語氣,就知道這個私事沈宴舟不打算說給她聽。
宋知鳶試探問道,「你遇到宋千嶼了嗎?」
沈宴舟回眸冷漠的掃了眼宋知鳶,「怎麼了?」
「沒遇到就算了。」宋千嶼和沈宴舟同時消失了很久,她心裡總有些不大好的預感。
她最近對宋千嶼的動作確實大了一些,宋千嶼應該能感受到,而且,今天她和沈宴舟這麼親密,她又沒有離婚,誰知道宋千嶼會不會喪心病狂的做些什麼。
「他要是對你說什麼奇奇怪怪的話,你一定要告訴我,」宋知鳶抱著沈宴舟的胳膊,靠在他jsg肩膀上,嬌聲說道,「我現在奪了好多他的權,我怕他做什麼不好的事情。」
「他能做什麼?」沈宴舟整個人如寒潭一般,泛著冷氣。
「也是。」宋知鳶點點頭,覺得自己實在是想多了。
宋千嶼能做什麼啊?
最多說說三年之期,可她也從沒有明確答應過離婚後嫁給他,結婚期間,她也沒有任何俞距的行為,想了想,宋知鳶也覺得自己太緊張,再緊張,沈宴舟就該懷疑了。
宋知鳶便放鬆下來。
「你不開心嗎?」宋知鳶側著身子,腦袋搭在沈宴舟的肩頭,歪頭看著沈宴舟鋒銳的側顏。
沈宴舟輕嗯了一聲。
「老公,」宋知鳶抱著沈宴舟的胳膊,喊了好幾聲老公,「這樣有沒有開心一點?」
和前座的隔板已經放下了,宋知鳶湊在沈宴舟耳邊吻了一口,「老公,你好難哄啊,你叫我酒酒,我就會很開心呢。」
沈宴舟眉眼微微跳了跳。
宋知鳶小狐狸一般的笑了起來,在沈宴舟唇角處吻了吻,「讓你偷吻我耳垂,我也要吻回來。」
「坐好。」沈宴舟按著宋知鳶的肩膀,讓宋知鳶規矩一些坐回自己的位置。
宋知鳶嘟著嘴唇搖頭,「我不嘛,你讓我再咬一口,你當初咬我的一口,我都還沒還回去呢。」
宋知鳶說著,身子就往前湊過去,沈宴舟胳膊按著她的肩膀,她始終靠近不了。
「你好討厭,」宋知鳶捶了一下沈宴舟的胳膊,「又不讓我碰你。」
沈宴舟嗯了聲,輕輕摁了摁眉心,「安靜些,別吵。」
宋知鳶有些怨念的看了沈宴舟一眼,乖乖的坐在了座位上。
沈宴舟這才收回手,安靜不過三秒鐘,懷裡就塞了個軟綿綿的香甜身子。
宋知鳶跨坐在沈宴舟腿上,手圈著他的脖頸,「開心了一點嗎?」
沈宴舟臉上光彩明滅一瞬,宋知鳶分不清究竟是因為外面的霓虹燈,還是為何。
沈宴舟終於在上車之後再次主動的攬住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