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很久很久之前了,小時候弄的。&rdo;時章從容地說,姿態很鬆弛,&ldo;不小心被燙到了。&rdo;
宋拂之還是擰著眉,忽然半盤著腿坐到床上,掰過時章的腰,一手按著他的腰側不讓他動,一手直接扒下了他的褲腰。
露出半道飽滿性感的股溝,宋拂之卻沒心思看。
燙傷的疤痕像一隻醜陋的蜘蛛伏在時章後腰上,是塊平時被褲子遮住的區域,一般人看都看不到。
時章應激般地一縮,扭了扭腰,帶著笑意往外掙脫:&ldo;別看了,癢……&rdo;
&ldo;別動。&rdo;宋拂之按著他腰側的手勁兒很大,愣是沒讓時章掙開。
時章笑著討饒:&ldo;別看了宋老師…&rdo;
宋拂之手上力道半分不減,就那麼沉默地看著。
時章慢慢地就不動了,半晌輕輕地嘆了口氣。
&ldo;得多不小心才能燙到這兒啊。&rdo;宋拂之皺著眉問。
時章還是笑:&ldo;我小時候調皮得很。&rdo;
&ldo;那教授也是真夠調皮的,熊孩子啊。&rdo;
宋拂之用拇指揉了揉他那塊凹凸不平的面板,指尖輕輕地劃了過去。
&ldo;你這得是光著屁股坐到開水盆裡去了,還得是腰先著地。&rdo;
&ldo;啊。&rdo;時章沒反駁,&ldo;差不多是吧。&rdo;
宋拂之抿著唇又問了一遍,到底是怎麼弄成這樣,疼不疼。
時章只淡淡地笑,說那時他才幾歲,具體怎麼燙的記不清了,疼不疼也早就沒感覺了。
於是宋拂之就沒再問了。
這天晚上宋拂之用的是外頭的淋浴間,自己沖完澡直接上了床,摘了戒指放床頭,後背朝著時章。
時章跟著他坐上床,默默地掀開被子躺到宋拂之身邊。
時章剛鑽進被子就側身抱住了宋拂之,手指一下一下在他胳膊上撫摸。
宋拂之的肩膀向下塌了一下,沉默地翻身,手掌摸到時章腰後面,熟練地挑開褲腰,放在那塊粗糙的面板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揉。
&ldo;白瞎了這麼多肌肉,還能弄一身的傷。&rdo;
宋拂之沒什麼語氣地說。
時章也摸了摸宋拂之腰側:&ldo;宋老師也一身的印子,現在好了嗎?&rdo;
宋拂之忽地睜開眼,紅著耳尖瞪他:&ldo;這能一樣嗎?&rdo;
時章低聲笑,笑得不是特別正經。
宋拂之抽出手,隔著褲子拍了拍時章:&ldo;睡吧。&rdo;
末了又加了個稱呼:&ldo;小可憐。&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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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的好幾天,宋拂之就過上了上班教崽子念書,下班餵崽子吃食的生活。
教授恰好連著幾天晚上都有事,宋拂之連班都不怎麼加了,上完課就收拾東西跑路,辦公室裡別的老師們都還挺驚訝。
加班狂魔不加班了,老師們挺好奇,問宋拂之這麼急著回家幹嘛,宋拂之笑而不語,他總不能說是要急著回家奶孩子吧。
宋拂之現在買肉也很有經驗了,幾斤幾兩正正好,能讓隼隼們吃上新鮮的又不會剩下。
小鳥崽們似乎長得比人類幼崽還快,幾乎每天過去看都有一點點不一樣了,小五也趕了上來,現在搶食搶得很利索。
它們體型好像更大了,羽毛也更蓬鬆,花盆裡空餘的空間越來越少。
隼爸隼媽漸漸地也不怎麼怕宋拂之了,甚至宋拂之剛把鑷子伸出去,隼爸就飛著過來搶肉,儼然把他當成了食堂打飯大叔。
宋拂之餵完飯,就坐在旁邊給它們拍照。
他原本不太理解那種天天在朋友圈裡曬娃的行為,現在他能理解一點了。
家裡有嗷嗷待哺的幼崽,真是恨不得每天拍照八百張,然後跟所有人炫耀,看它們多可愛,看它們越長越可愛了!
但宋拂之不太愛發朋友圈,於是每天就定時定點地轟炸兩個人‐‐時章和洛琉璃。
時章自然願意看這麼多小鳥崽圖片,只要是教授不那麼忙,他還會實時和宋拂之連個線,討論每隻小鳥的生長情況。
而且宋拂之驚訝地發現自己認鳥比時章厲害。
宋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