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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頁

只能半跪著給他解。

她不喜歡這個姿勢,總讓人想起某些跪得膝蓋通紅的時刻。

靠近來才聞到男人身上酒味,清冽濃鬱,又蘊含淡淡果香,尤音聞不出來是哪一款。

她也不想多加分辨,只想儘快結束這個動作,手下速度加快,可越解領帶越緊,章法全亂。

從他進屋那一刻她就醒了,聽力在寂靜時格外敏感,甚至聽見他彎腰撿筆的動作,本來想著裝睡過去好了,她實在不知道該與他說些什麼,可又半個月沒見。

春末夏初,申城卻像早入夏,白天悶熱不已,尤音睡覺前洗了個熱水澡,出來後隨手拿了件薄薄真絲吊帶睡裙,柔軟舒適,貼身。

這會跪著,席庭越居高臨下,胸前風光盡覽無疑。

尤音骨架小,身上似乎沒什麼肉,鎖骨精緻,凹進去的窩深深,盛滿月光。

隆起的弧度曲線卻明顯,輕薄睡衣遮不住。

席庭越喉結微滾,視線上移。

小女人同樣解不開他解不開的結,滿臉焦急,雙唇咬得紅潤,鮮艷欲滴。

晚上喝的酒此時才融入體內血液,燥意漸起。

席庭越伸手穿過女人後腰,攬住,指尖探入,摩挲她腰間軟肉。

尤音身子一僵,動作停下,隨後聽見頭頂暗沉嗓音:「小心些,別摔了。」

「嗯。」尤音嘴角溢位輕輕一聲。

他還在說話,夾帶冷意的手掌有往上的趨勢,「生氣了?」

語言溫柔繾綣,似乎在哄情人。

尤音好像聽懂又好像沒聽懂,「沒有。」

「抱歉,我忘了,後面找時間給你補過。」

席庭越向來強勢,明明是溫柔道歉的話可沒有一點道歉的語氣,尤音只聽出公事公辦的態度以及不容商量的堅決。

她沒多說什麼,又乖順「嗯」了聲。

「聞晉生日,一回來就被帶走,沒來得及跟你說。」

他在解釋。

尤音垂下眼眸,掩去不合時宜的多餘情緒。

她不知道聞晉是誰,即使跟他結婚兩年她依然不知道他身邊有哪些好朋友好兄弟。

那是她進不去的另一個階層,他也從來不會主動帶她進入,她沒見過他們,他們也沒見過自己,尤音有時候會懷疑他那些朋友是否知道她的存在。

「沒事。」

領帶越解越死,尤音覺得喪氣,她好像怎麼都沒辦法解開。

臥室過分安靜,尤音聽見頭頂重了幾分的呼吸聲,下一秒,男人大手輕易握住她手腕,沉聲:「別解了。」

再鬆開,挑起她下巴,讓她被迫抬頭。

月影清澈,尤音就著月光望去,心底一驚,為他眼裡越來越濃的慾望。

席庭越極少表露情緒,這樣的眼神她只在最親密時見到過,十分可怕。

吻猝不及防落下,尤音咬著的唇迫不得已張開。

男人攬在腰際的手收力,倆人緊密貼合。

渡過來的酒意太濃,尤音昏昏沉沉,攀上他肩膀。

席庭越的吻和他一樣,習慣長驅直入攻城掠地,舌尖相抵,完全不給她反抗的機會。

恍惚間記起事,伸手推他,完全推不動。

只好等到他吻至耳朵時夾雜難以言喻的羞聲道:「哥哥,不行例假。」

他聽見,動作停下,看她,用眼神確認。

尤音抿了抿唇。

男人眼裡慾望迅速抽離,清醒理智再次占上風,撤出手。

席庭越俯身在她額間親了親,話語間沙啞也壓抑著:「我去洗澡,你先睡。」

「嗯。」

第二天醒來尤音身邊沒了人,昨晚沒拉緊的窗簾已緊閉,臥室內昏暗不清。

她側眼看了看有過凹陷痕跡的床榻,這才確認他昨晚是真的回來過。

尤音洗漱完,換下睡裙,挑了件居家服,下樓。

飯桌前男人穿戴整齊,白襯衫挽至小臂,襯衫下擺收進西褲,端正的身姿筆挺。

他在打電話,聽見樓梯聲音望來一眼,緩慢收回,再對著手機說話。

等尤音在對面坐下他結束通話電話,慢條斯理道:「吃早飯。」

「嗯。」

溫姨今早準備的燕麥小米粥、煎餃、鹹菜,都是鹹口。

還有鮮榨果汁,橙黃色,看起來是胡蘿蔔蘋果混合,席庭越喜歡喝的,只有股淡淡的清甜,但尤音不太喜歡,她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