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禮說:「沒關係,我會去安排。」
夏遲歡喜地去準備度假用品去了,言禮則沒想到晉遂川居然會發訊息來說凌渡也想跟著去島上度假,言禮本來想拒絕,但又想,還是答應吧。
他於是對晉遂川回道:「非常歡迎凌渡和我們一起去。只有凌渡?你不一起?」
晉遂川說:「我還有工作要忙。」
言禮:「哦,那算了吧,你認真工作。」他可不想幫晉遂川做工作,還是不要帶著他為好。
晉遂川:「……」
下午三點,碼頭,一艘長約20米的豪華遊艇停在那裡,夏遲像只歡快的小鹿,跑上了船,言禮生怕他掉進水裡去,不過夏遲不僅很穩,還能在甲板上翻個前空翻。
言禮看他這跳脫到沒邊的樣子,不由失笑。
除了高管家不去度假,家裡大家都上了船,在最後時刻,凌渡翩然而至。
凌渡下了車,晉遂川事無巨細吩咐畢照顧凌渡的傭人和保障他安全的保鏢後,又去擁抱了凌渡一下,還貼著他的臉吻了吻他的面頰,說:「別總想著工作,就好好休息。你不是很喜歡言禮家那個小朋友嗎,就和他在一起放鬆下精神,別太累了。」
凌渡抿唇笑了笑,頷首道:「我知道。你回去吧。」
雖是如此,晉遂川依然隨著凌渡上了船,對和他打招呼的言禮說:「凌渡拜託你們了。」
言禮說:「放心吧。」
夏遲則忙忙碌碌地去幫凌渡拿東西,雖然有傭人處理這些事,但他總是樂意親力親為,幹活很開心。
晉遂川依依不捨地下了船,直到船離開岸邊,他才上車離開。
言禮說過他暈船,夏遲沒想到他是真暈,所以很吃驚,又有些擔心。
言禮吃了暈船藥後,就坐在船艙裡發呆,他變得蔫蔫地,不愛講話。
夏遲陪了他一會兒,看凌渡一個人靠在甲板欄杆邊望著大海曬太陽,他就對言禮說:「我去問問凌哥有沒有什麼需要,你要是不舒服,我就再回來陪你。」
言禮受用地摸了摸他的臉,說:「去吧。我正好睡會兒。」
夏遲為他擺好了枕頭,又放好他要喝的水,這才出了船艙去找凌渡。
凌渡沒戴帽子,任由陽光曬在臉上,夏遲為他拿了帽子去給他,說:「凌哥,你這樣會曬傷的。你那麼白。」
凌渡看了看自己的手,有點疑惑:「會曬傷嗎?」
夏遲早就發現凌渡沒有多少獨立生活經驗,也不太會幹活,他很認真地說:「會曬傷。面板會先發紅,然後會脫皮。」
凌渡這才把帽子戴上,又問夏遲:「那你怎麼不戴帽子?」
夏遲笑道:「我是本地人啊,曬慣了。曬一會兒不會曬傷。」
夏遲的笑容就像陽光一樣乾淨明媚,讓人看得心情舒暢,凌渡說:「你真是個開朗的孩子。」
夏遲不太好意思,道:「我馬上就二十歲了,早就不是孩子了。」
凌渡愛憐地摸了摸他的腦袋,說:「但也不大。」
夏遲挺喜歡這次的遊艇之行,遊艇開得不快,他吹著風,在上面跑來跑去,很是歡快。
凌渡說:「你可真快活。」
他也受夏遲的感染,感覺心情舒暢。
父母過世之後,他第一次感受到這樣的毫無雜質毫無滯礙的歡喜,這也是父母過世之後,他第一次出遠門,到海上度假。
他抬起手,對著陽光,看了看手指上的戒指,也許心情這樣好,也與他上午和晉遂川結婚了有關吧。
但他沒去多想這些,就坐在躺椅上,昏昏欲睡,耳邊是夏遲和人交談的歡快的聲音。
一會兒,夏遲又來叫他:「凌哥,你要不要來釣魚啊?」
凌渡睜開眼,說:「我不會釣魚。」
夏遲說:「我教你吧。」
凌渡隨著他去船尾,問:「你很擅長釣魚嗎?」
夏遲道:「不知道。我剛剛跟著辛未哥學的,但我已經釣上來一隻了。」
凌渡笑起來,摟住他的肩膀,隨著他一起釣魚,說:「那你教我吧。」
他們的船先到了呂禾豐曾經被囚禁的海島上,這座島不大,從船上可見上面的各色建築,建築如童話裡的糖果屋一般,顏色多彩,設計多樣,很是漂亮,再就著蔚藍天空和清澈海水,讓這裡像個童話樂園似的。
船停在了島上唯一的一座碼頭上,夏遲心情已然沒有之前釣魚時的歡快,他對凌渡說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