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非交流著這次節目的內容。
雖說學校裡的節目大部分都是演小品, 宣揚積極正能量,鼓勵學生好好學習, 但總有那麼幾個特別的, 成為學生們討論的熱點。
「盲猜這次藝術節樂隊表演又是最後一個上場了」女孩視線落在舞臺上, 和身邊的同伴分析著。
「可不是嘛?說好聽點是壓軸, 但大家誰不知道就是為了留人呢?」
學校每次演出活動上, 樂隊和舞蹈的表演都會刻意的被安排在後面,前面的都是勸學劇目,看得讓人沒啥興頭, 但卻為了樂隊留在最後。
這個傳統一直延續了下來,葉晚梔畢業多年再次聽見時,心裡還是一如既往地想吐槽學校這個安排。
只是, 這次藝術節舞臺的搭建完全是按照音樂節的配置來搭建的, 要是樂隊表演只有那麼一首歌的時間, 還挺讓葉晚梔感到惋惜的。
這多可惜啊
還沒等葉晚梔出聲感慨,倒是旁邊的人先她一步說了出來, 要不是切實聽見對方的聲音, 不然還真以為自己說了什麼話。
她循著聲源望去,看著正在拉著朋友說話的女孩子, 又聽見她說。
「希望這次學校在我男神唱歌的時候別給我在那放什麼乾冰」女孩雙手合在一起祈禱著。
「至於這樣嗎?」
女孩一聽可就炸了, 「怎麼不至於, 男神馬上就高三了, 看一場就少一場, 以後都沒這個機會了」
說到最後, 女孩的聲音越來越小,面露遺憾。
站在她旁邊的人,臉上的表情有些無語,「你能不能有點出息,喜歡人家一年了,也不見得你去要人家微信,我都恨不得去幫你要了。」
「我哪有那個膽子」女孩小聲嘀咕道,「他都不認識我。」
「」
葉晚梔她們的位置和正在說話的女孩捱得很近,就算有心避免,多少也能聽見談話的內容。
聽著她們的話,葉晚梔彷彿看見了以前的自己,彎了彎唇角,隨後往那邊張可縈身邊靠了靠,伸出手輕扯了一下她的手。
扯完,見張可縈看了過來。
葉晚梔靠她近了點,索性湊近她耳朵,掩唇輕聲道,「看見那些女孩子好像看見了當初的自己。」
聽她這樣說,張可縈有些狐疑地看她,沉默了:「……」
良久。
「你有沒有想過,或許——」張可縈停頓了片刻,語氣複雜:「你和人家妹妹完全不一樣?人家玩的是暗戀,你那會對周時禮完全就是明戀好嘛?」
葉晚梔:「……」
行,是她草率了。
提起周時禮這個名字的時候,張可縈像是才想起有這麼一號人物,四處張望了一番,沒見著他的身影,故作不滿的問道。
「你們家周時禮人呢?怎麼這麼久連個人影都沒看見啊?不是說好來陪你的嗎?」
說完,又繼續嘟囔著,「果然天下的男人都愛給人畫餅。」
葉晚梔知道她因為婚禮這個事對周時禮的成見挺大的,這會對他的意見都寫在臉上來了,她也不好意思特地為他開脫什麼。
不然,就憑張可縈這個暴脾氣不得對他有更大的偏見?
葉晚梔輕抿著唇,如實回答,「他還在校領導那邊,說是跟他談後續合作的事。」
聽見這話,張可縈臉上的表情稍微有些鬆動,沒再過問這事。
不知這裡面彎彎繞繞的程一寧看著張可縈的眼神不由得變得佩服起來。
看看,這演技多好?!
為了擺脫自己的嫌疑,不惜狠狠踩了周時禮一番。
任是誰都想不到,周時禮很找一個對自己有意見的人幫忙。
十分鐘後,藝術節閉幕式開始。
主持人報幕之時,便有穿著紅色小的學生往舞臺上搬樂器。
人群中瞬間就炸開了鍋。
「我沒看錯吧,第一個節目就是樂隊表演?!」
「誰敢信啊!學校這一次還真就做人了?」
「」
饒是對這種事情並不感興趣的程一寧都有些疑惑。
但轉念一想,又覺得很正常,畢竟周時禮的鈔能力還是挺有用的。
要是這點要求都不滿足,這幾棟樓還真是白捐了
重金屬樂器的演奏再搭配上舞臺上青春活力的成員,把現場的氣氛直接燃了起來。
臺下的觀眾隨著音樂律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