跡沒消又添新的,很是有點懷疑人生。
賀肖收拾完上床的時候,紀言郗都有點怵了。
……
血氣方剛的年紀,初次開葷,賀肖有點控制不住自己。
做的時候有想著控制了,但……咳咳。
……
「哥,這裡也抹一點吧。」賀肖點著紀言郗的肩頭說。
紀言郗緩緩回神,順著賀肖的手指看向那兩冒血的牙印,啞著聲中氣不足地「吼」了一句:「滾!」
賀某人訕訕地收回手,一臉無辜樣,看得紀言郗想吐血。
……
出於健康考慮,接下來兩天,賀某人拼命剋制了一波,但在紀言郗回去的前一晚還是沒能剋制住,把紀言郗的行程託了一天。
好在紀言郗身上沒再新增駭人的印記,得利於紀言郗說再咬就給賀肖買一狗嘴套套上。
這兩天,賀肖白天上課晚上回酒店,紀言郗基本就攤在酒店裡休息。
他回去的那天,賀肖悄咪咪準備請假和他一塊去機場,被紀言郗發現後制止了他,並且很利落地把人趕回學校就打車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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