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這麼苦呢?
剛剛他出去之前是怎麼說的?
他說——
兩年沒用過了嗎?這麼不經幹?
你喝點營養液就好,保持腸道乾淨。
今晚你屁股用不了,有點可惜呢,還好喬安在。
一字一句在客廳的動靜傳來時都化作了刀紮在了紀言郗的心口,疼到發昏。
客廳裡。
喬安一腳踩在翹起腿的椅子使勁搖晃著,身子後仰靠在主臥門邊捏著嗓子模仿喘息邊翻著白眼瞪著站在旁邊的賀肖。
賀肖手裡拿著手機,手機螢幕正對著喬安,螢幕上是徐崢的微信聊天框,輸入框裡是一行字——喬安喜歡你。
喬安搖椅子都快把腿搖斷了,整張臉被氣得發綠。
……
翌日。
劉助更加確定紀言郗真的是被賀肖藏起來了,確切一點應該說是關起來了。
此刻劉助看著坐在辦公桌後的人,心下四轉,許久,」……賀少……」
正低頭看檔案的人隔了片刻才抬起眼,沒什麼情緒地看著劉助,「嗯?」
「那個……」劉助:「紀總身體好些了嗎?」
檔案被合上,冷冷的目光從辦公桌後掠過了過來,打在劉助身上,把劉助剩下的話硬生生打住了一半。
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劉助覺得那道目光裡有一絲想把他刺穿的意味。
「劉助做好分內的工作即可,不需要操心其他的事情。」
一句絲毫沒有溫度的話,將劉助心裡的那點自我懷疑直接打消,這句話變相地證實了他的所想,也在警告他不要再去追問紀言郗的下落。
雖然知道了這一層意思,但劉助還是說:「賀少放心,我會做好分內的工作,只是公司現在離不開紀總,只有瞭解了紀總現在的身體狀態才能對後續的工作進行安排。」
辦公桌後的人似乎地嗤笑了一聲,把檔案磕在辦公桌上,緩緩站了起來,黑眸看著桌上的日曆,似笑非笑地開口:「劉助是覺得我處理不好這些工作嗎?」
劉助眉心一皺,「不,我相信賀少能處理好,今天會議上賀少的各項安排都很好。」
經過今天一天的證明, 賀肖對集合的瞭解絲毫不亞於他,而且工作能力很出眾,根本不需要質疑。
「那劉助這麼急著要紀總回來是怎麼個說法呢?」賀肖說著舌尖舔了舔後牙槽,又繼續說:「……你們紀總,挺累的吧,就當他放個假。」
劉助還想開口,但又聽賀肖說:「劉助應該是個聰明人。」
劉助到嘴邊話在那道冰冷的目光下又咽了回去,心裡對紀言郗的擔憂又多了一份。
賀肖走後,劉助看著那扇門,心裡默默地問自己:我是個聰明人嗎?
不聰明,只是也不忍心。
賀肖走後,紀言郗機械如木偶,如機器的生活他都看在眼裡,至於賀肖,這次再見到的時候很明顯也不對勁。
如果這是個契機,自己只能祝願他們能治癒對方。
……
「咔噠」,緊閉了幾乎一天的門終於再次被開啟,只是這一次紀言郗沒有抬起眼。
腳步聲一點一點逼近,最終站定在床前,鎖鏈被撩起,紀言郗的下巴也隨即被一隻大掌捏住,拇指在他唇上輾轉摩擦著。
第137章 xy工具
……
紀言郗的雙手被反剪在身後,以一種極其屈辱而又無法反抗地姿勢跪趴在床上,身子在劇烈地往前聳動著。即使牙關已經咬得夠緊,難耐壓抑的聲音還是止不住地往外溢。
好髒。
自己欠他的到此時也該還完了。紀言郗如是想著,眼尾激紅的淚不斷滑落。
天明成了紀言郗此刻最奢望的事情,因為天亮了,或許這場侮辱式的索取就會停下了。
……
紀言郗似乎真的成為了賀肖的洩慾工具,被囚禁起來的洩慾工具。
他腳腕上的鎖鏈沒有再解下來過,只是換了一根長一些的,足夠紀言郗在主臥內走動的鏈子。
喬安也好像不在了,第一天的午飯是喬安送進去的,可自第二天開始,紀言郗能見到的人就只有賀肖一個了。
賀肖似乎也不再管紀言郗的身體受不受得了,晚上回來後會雷打不動地強制著紀言郗做那事,做的同時說盡難聽的話。
這樣的日子持續了將近一週,一直到紀明川回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