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片裡,雖然是左枝把那男的胖揍了一頓,但明顯是那男的先對她動手。旁邊還有一男的,跟他是同夥,看唇形說的應該是『臭婊子』一類的。所以分明是他們侮辱挑釁在先。」
「還有,那個時候,左枝長得漂亮,還被同學孤立,他們學校附近有不少小混混,她經常被人騷擾,那些管制刀具是被小混混威脅帶到學校的。」
宋延琛每說完一段話,便發出一條。
「不是這樣的。」左枝打斷他。
他挑了下眉。
她坦言:「刀是我帶的。」
「現在不是了。」
宋延琛沉聲說,目光灼灼地盯她,搭在她發上的手,滑下去,撫上她的耳廓面頰,拇指在她下頜繞著圈摩挲,真就把她當一隻貓來逗了。
「你在騙人。」左枝偏頭咬他手指。
他也不躲,用她手機繼續發語音訊息:
「她私生活乾乾淨淨,就我一個初戀男友。」
左枝咬著他指頭,聽出他話裡暗含的得意炫耀,給他一個眼神。
他蔫壞,用剩下四根手指撓她下巴。
她癢得不行,鬆開嘴,在他拇指骨節留了一圈牙印,唾液扯出羞恥的銀絲,她赧然偏開眼。
「那隻貓原本是我的,因為跟家裡的狗不和,所以給了她一筆錢,讓她暫時幫忙代養。後來她在餐吧打工,每月有固定收入。」
宋延琛正兒八經跟人說著事,還不忘調戲她。
往前一步,一條腿卡進她兩腿中,擋住她逃跑的出口,空著那隻手捏著她下巴,傾斜額頭,啄吻在她唇上。
「流氓。」
她的指摘,只換來他更抓人心肝的吻,濕熱的唇與唇若即若離地貼合,摩擦出酥酥麻麻的微妙感受。
她難耐地蹙眉。
他用如此狎暱的姿勢,自顧自說話:
「關於這些,我這邊都有證據支撐。公關那邊做澄清宣告的時候,記得聯絡律師團隊,除了發律師函,還要把那些躲在網路裡散佈謠言的人揪出來,不調解,不姑息,該告就得告。」
最後一條語音訊息發出,他把手機滑進她包裡,低喃著「我家bb怎麼能受這麼多委屈」,邊銜住她的軟舌,更深地吻她。
下課鈴打響,左枝肩膀動了下,想推開他,他卻將她抱得更緊。
有曖昧黏膩的聲音在響,細細密密的,交錯的兩道呼吸漸漸急促,心跳亂了節奏。
他撫摸她後背,手指挑開她t恤下擺,泥鰍似的往裡鑽。
樓道稀稀拉拉傳來幾道腳步聲,有人在說話:
「我們校董還真是又帥又年輕誒,可惜是個有主的,不然我真的好想上啊啊啊啊!」
「你怎麼知道他有主?」
「你沒看到他手上戴的戒指嗎?那個是情侶對戒吧?」
「說不定只是裝飾而已……不過,誰要能當他女朋友,一定幸福死吧。」
「是啊!高富帥不說,那種又頂又渣又帶勁的感覺,真的好絕啊。」
又頂又渣又帶勁麼?
左枝被他吻得快無法呼吸,腦子暈暈乎乎的。
外面的人聲和腳步聲漸近,她急得面紅耳熱,開始掙紮起來,一個勁地推搡他肩膀,張嘴就咬他舌尖。
「你去哪?」一個女生說。
左枝微眯著眼,瞥了點餘光過去。
依稀能看到窗外的半個肩膀,那女生背對著窗,臉向左撇向另一間教室,腦後的馬尾辮輕晃,「我們不是在這間教室嗎?」
「不是啦!傻瓜。」女生過來拉她走,「這節課是在這裡上的。」
危機暫時解除。
宋延琛在她唇上輕咬一口,這才肯放開她。
「心不在焉。」他嗤她,掌心帶著她的體溫,從她衣服裡撤出,攬在她後腰。
「白日宣淫。」她懟回去,又推他一把,見他不動如山,垂眸掃一眼,挑起眉,帶點看好戲的戲謔,「是因為那些小姑娘的話,還是因為我?」
「你猜。」吊兒郎當的兩個字。
左枝嬌嗔地剜他一眼,「你放我出去。」
「那你放我進去。」
「……」哪有人像他這麼渾的。
「這裡是教室!」左枝用手指,一下下戳他胸膛。
宋延琛笑出聲,朝窗外綠草如茵的足球場望一眼,想起些以前的事,再看回她,嗓音低啞,羽毛般搔撓她耳朵:
「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