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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那道剁椒魚頭太辣的原因,她呼了呼氣,無意識的用手在嘴巴面前扇風,眼尾有些紅潤。

她衝著他扯唇,放下筷子,有些侷促又無所謂道:「其實你娶了溫雨眠也挺好,溫傢什麼情況,我相信你肯定是知道的,不就差一比巨大的投資嗎,為了避免被收購被市場打壓,我爸選擇你當他女婿自然是最好的。」

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溫窈也沒必要隱瞞著自己的初心,「我不也正是看中了你這一點嗎,投行界有頭有臉的人物,業務能力嫻熟高明,處理一個溫家輕而易舉,家境富裕又優越,人也長得帥身段好,我也說了,不止是我,少不了的人對你垂涎三尺,我也不過是考慮到自身利益和溫家才接近你的。」

她說了這麼多,隨後去看晏隨。

他神情平靜,氣勢卻發生了變化,變得冷漠:「你的自身利益體現在哪裡?」

溫窈輕怔,靜了靜,「陵川沈家和晏家相比,晏先生您覺得呢?」

溫窈敢這麼問,自然也是肯定了晏隨對她有過調查的。

也不是說沈灼為不好,但無論出於何種因素,她都不會跟沈家攀親。

姜淑柳的如意算盤打得好,她怎麼可能讓她如願以償。

從她開始學會反抗起,姜淑柳和溫雨眠折在她手裡的次數不會少,這對母女倆對她是恨之入骨,巴不得她死。

如果真的搭上了晏隨這條線,背靠晏家,那姜淑柳豈不是如日中天,毫不誇張的說,她們絕對會往死裡整她。

而溫學閔就是個不要臉皮吃軟飯的鳳凰渣男,溫家是外公手裡的產業,是屬於媽媽的,溫窈是不可能讓姜淑柳和溫雨眠佔任何一份,哪怕一丁點都不行。

害得她媽媽生產大出血沒下得來手術臺的小三,有什麼資格。

溫窈只要一回憶起她十歲那年偷聽到姜淑柳跟別人打電話說的事情,她就犯噁心,恨不得讓姜淑柳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得意洋洋的跟電話那頭的人吹噓著自己豪門貴太太的生活,說起她的母親關嘉容,一臉得意又輕蔑,「說她幹什麼,都死了多少年了,簡直晦氣。」

「要我說這千金小姐也就那樣,不堪一擊,我不過就是在她面前說了些我跟學閔之間的好事,她就氣得要生了,最後還氣不過直接死了,真是大快人心!」

「生了個女兒又如何?還不是被我壓著不好過,有我在溫家一天,那姓關的女兒就不會有好日子過!」

想到這裡,溫窈攥緊了手,指尖發白。

她對媽媽的痛苦不能感同身受,卻對溫學閔的不作為感到厭棄而憤恨,對姜淑柳和溫雨眠,更是噁心至極。

她等著自己羽翼豐滿,然後現實給了她狠狠一擊。

不是什麼都如同想像中那麼美好,她曾想過要將姜淑柳和溫雨眠掃地出門,讓溫學閔後悔他輕慢了自己和亡妻的女兒,結果現在連份稱心如意的工作都找不到。

甚至連自己的婚姻都不能掌握。

這叫她如何甘心,又怎麼會甘心。

手掌的尖銳刺痛醒神了溫窈,她猛地抬頭,直直撞進晏隨那雙漆黑的瞳仁中,泛著深沉的情緒,她並不能看懂。

反而整個人像是被鎖住一般,定在原地。

她皺了下眉,感覺嘴巴還是有點麻又辣,「你這裡有水嗎?」

「沒有。」晏隨不緊不慢啟唇,「有酒。」

她點頭,「酒也行。」

他沒動。

溫窈用眼神示意他。

晏隨:「溫小姐酒量不好,怕你喝多了對我霸王硬上弓。」

說得他好像很冰清玉潔似的。

溫窈心裡冷笑,突然傾身靠近,雖然隔著一面餐桌,但她的浴袍領口微敞,因為這個舉動,弧度更開闊了些。

出於男性本能,晏隨目光略動,看過去,白皙洶湧的一片,燈光下有些晃眼。

「晏先生放心,我有分寸,還不至於那麼飢不擇食。」

晏隨凝神欣賞了幾秒,才漫不經心的收回視線,落向她帶笑的臉。

男人微微揚唇,意味深長:「希望溫小姐說到做到。」

隨後他稍稍換了個座椅,雙腿交疊,襯衣下擺無意搭在腹部下方,遮了個全。

人沒動身。

在溫窈一而再再而三的眼神催促下,聲音微啞的告訴她:「在櫥櫃,自己去拿。」

溫窈趿拉著拖鞋噠噠噠的走開了。

隨後晏隨眼睛輕掃過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