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愛搭不理好幾天。
他抬手,在被窩裡握住她柔軟的手。
覆在手背上,攏好,又把玩她的指尖。
他親暱的自然。
溫窈也沒什麼反感。
只是略微的有些緊張。
實際上這幾天裡發生的僅有兩三次親密關係,都非常的不盡興。
晏隨往常還會說些話來撩動她的情緒和反應,這幾天卻是冷漠的像是找到發洩的出口,沉默無聲的侵佔。
沒有溫情和好的開端,溫窈應承難受,也犟著一聲不吭,兩個人就像是提線木偶,僵硬的進行著沒有感情的事情。
可今晚卻不一樣。
雖然明面上並沒有打破冰面,冰川之下卻開始融化。
晏隨的反應很直白。
帶著她的手去感受。
溫窈指尖一顫,抬眸看了他一眼,對上他格外沉靜的眸。
他沒動。
溫窈咬了咬唇,最後支著腦袋探過去,吻他的唇。
像是很滿意她的主動。
淺薄的冰面也一擊即碎,全數化為水
晏隨扣著她的腰往自己身上帶,讓她趴在上方,感受到他胸腔裡的心跳。
這次不同以往,繾綣而漫長的,細膩又勾纏。
溫窈在沉浮之間,恍然想起葵姨之前說的話。
小吵怡情。
似乎還真的是這樣。
她覺得她跟晏隨之間,發生了點些微的變化。
翌日早上,溫窈是被憋醒。
睜開眼才發現是晏隨在親她,親得她喘不過氣。
她抬手推了下人,渾身犯懶。
晏隨鬆開她,他已經穿戴整齊,站在床邊,「再不起就遲了。」
溫窈盯著他直直的看了半分多鐘,才漸漸回過神。
閉了閉眼,只覺得男女差異真的太大。
昨晚算是多日的彆扭矛盾破冰,晏隨按著她鬧到凌晨兩點半。
她困得聽不見自己的鬧鐘,被吵醒還不想起,而男人已經西裝革履,神采奕奕的整裝待發。
溫窈發了幾秒呆,才慢吞吞的掀開被子起床。
剛邁出一條腿,動作立馬僵住。
晏隨就在旁邊,看出她的不對勁,眼底有很淺顯的笑意:「需要幫忙嗎?」
溫窈想到昨晚她都說了腿分得不能再開,卻仍是被他託舉著往兩邊放,最後還害得她抽筋,現在也隱隱作痛,她就臉沉得有點咬牙切齒,一字一頓道:「不、用。」
晏隨也不強求,他折身去了一趟衣帽間。
出來時,手裡拿著她的衣物,「今天就穿這個,你的脖子後面不太好遮。」
溫窈扶著牆,聞言看過去,見是一條有領口的長裙,而且還是長袖的,雖然是鏤空花紋設計,頓時心情更加鬱結。
知道不好遮,他還非要在那裡留下痕跡。
衣冠禽獸。
溫窈洗漱的時候,晏隨也跟著鑽了進來,跟在她身後亦步亦趨的。
刷牙時,她看著鏡子裡的高大男人。
神情有一瞬的恍惚,有什麼畫面從她的腦海中一閃而過。
隨即搖了搖頭,再去捕捉時一片空白。
她皺了皺眉。
晏隨從鏡面中看著她的臉,沒錯過她那一瞬的反應,「怎麼了?「
「沒事。」她總不好說,這一幕有點熟悉,總覺得發生過。
刷完牙,她用溫水澆了澆臉,發間有些濕漉漉的,臉上的水珠順著額頭或者鼻樑滑下來,在姣好明艷的五官上,美得都像裝飾物。
晏隨傾身,吻她的側臉,而後輾轉到她的鼻尖,再是唇。
他的呼吸有些沉重。
溫窈可不想這個時候跟他發生點什麼。
連忙偏頭躲開他的吻,避免意外,「上班要遲到了。」
說完便急沖沖跑出去,臉也不擦乾淨。
兩人一起下樓,誰也沒有說話。
有些尷尬,但縈繞在他們之間的曖昧氛圍,明眼人都能瞧出來。
葵姨笑得和藹,一看就知道他們這是和好如初了,「先生跟太太今天遲了些,還以為你們不用去上班呢。」
晏隨沒接話。
溫窈便笑了笑,說:「葵姨,今天是小米薏仁粥嗎。」
「對呀,太太你說你喜歡,便準備了這個。」
因為這幾天溫窈不怎麼跟晏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