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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頁

溫窈一愣,還真沒有,她只知道她要去。

那天開會後唐夢就跟她說了,「沒說,怎麼了?」

許邁指了指她,然後是a,還有自己,「你們,我,還有那個實習生,另一個男的,一共五個人。」

加上唐夢,六個。

a多問了一句:「哪個實習生?」

「楊淼然。」

a的白眼都快翻上天了,先走一步。

許邁疑惑,「她怎麼了?」

溫窈想了想,然後輕笑:「嗯…可能是減肥茶的作用不大。」

許邁更疑惑了,「啊?」

溫窈彎唇,「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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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銳研發生產基地,在陵川一個邊緣縣城上,名字還特別的文雅好聽,叫澹水縣,那邊特別出名的是有古鎮,還有不少戰爭時期留下來的痕跡。

實地考察這天,溫窈哈欠連天的坐在公司安排的車上,眼淚花花泛個不停。

唐夢轉頭遞給她一片口香糖,看到她眼睛紅紅的,「昨晚沒睡好啊?」

本來昨天就沒加班,照理來說,溫窈肯定是能夠睡個好覺的。

誰知道晏隨回來得晚,帶著一身的酒氣,來回走動的動靜把她迷迷糊糊的吵醒,讓他小聲點,男人也沒給個回應。

後來她又深深睡過去,好夢酣暢,猛地被憋醒,睜眼晏隨就在她上方,沉沉的壓過來,她連話都沒來得及說,清冽的薄荷氣息急急的就竄進她的口腔。

她分辨出那是她買的牙膏味道。

由著晏隨折騰了一次總算停歇,想著她終於能夠睡個好覺。

誰知道她設的七點鐘還沒響,人就又被鬧醒。

起先是薄被裡灌進一股涼風,凍得她打哆嗦,眼睛沒睜開,意識還是模糊的,然後就感覺身上湧著螞蟻沿爬似的癢意。

沒等她裹緊被子取暖,一團火突然就捲了過來,鋪天蓋地的圍困了她。

溫窈剛把眼睛眯成一條細縫,清醒了點,嘴裡就不由自主地溢聲。

恍惚從一個夢境拉進一個更繾綣旖旎的夢。

她不知道晏隨大清早發什麼瘋,水裡來火裡去的,她的手腳都顫顫,軟成麵條被晏隨隨意翻轉著。

最後想罵人的話轉為語不成調,哭腔也是甜膩,握著她腰那人卻更是肆無忌憚。

荒唐到她的鬧鐘響到第三個。

溫窈原本是打算穿高跟鞋的,顫顫巍巍站不穩,她氣急敗壞,迫不得已換上平底鞋,想把晏隨大卸八塊的心都有了:「知道我今天要出差,你就不能收斂點兒嗎,非把我搞得去不了你才甘心是不是?」

「你一去就是十天半月,我先收點利息。」他說得坦然,在她換鞋時扶了下她的胳膊,一手拖著她的行李箱,肩膀還掛著她那個粉紅的巴掌大挎包。

跟他往常淡漠清峻的形象大相逕庭,卻也沒多少違和。

還利息。

她又不欠他的。

溫窈起床氣蔓延至今,不想跟他多說,一把奪過自己的挎包。

晏隨對此很有話說,眉心微蹙,「這麼點兒大,能裝什麼?」

溫窈:「你管不著。」

知道她在氣頭上,晏隨也不跟她置氣,轉而問起其他,「那邊可能蚊蟲多,驅蚊消毒的東西帶了嗎?還有葡萄糖、暈車藥、創可貼,衛生用品記得帶上。」

她生理期快臨近,有痛經的毛病,「暖貼有嗎?」

溫窈本來覺得在他說這些的時候,心裡是有異動的,甚至認為他很細心體貼。

但轉念又想到他這麼一個矜貴冷清的人,能這麼屈尊降貴詢問這些,估計也是被人鍛鍊出來的。

而養成他這種習慣的人,極大可能是他那個前女友。

想到這裡溫窈就有些心梗,忽視掉那點酸溜溜的感覺。

她並不覺得自己是拈酸吃醋,只是有時候會不可避免的想到,然後代入,瞬間發現整個人都不好了。

有些衝動是她自己都剋制不了的,所以她有些煩躁,寧願晏隨對她冷眼以待。

她冷著臉沒說話,微微抿著唇,繃成一條直線。

晏隨說完也不見她有個反應,抬眸看她。

見她在發呆。

「在想什麼?」

溫窈沒看他,接過自己的行李箱就往外走。

晏隨微微眯起眼,一把拽住她的手腕,「我跟你說話沒聽見?」

溫窈掙了掙,眉眼很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