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籠統，一點兒都不具體。

儘管他開口提醒了一次，方麗晴的回答仍然很籠統和刻板，就像背書一樣，完全沒有自己的想法和主見。

方麗晴給洪恩誠的初步印象實在不怎麼樣，洪恩誠心裡暗暗地感慨，都說方麗晴的理論功底深。

可他總覺得，方麗晴這不是功底深，而是思想固化。

一個重要領導幹部，思想固化是非常可怕的事情。

事實也是如此。

方麗晴接下來和王鴻威的談話，所表現出來的思想確實非常固化，沒有一點創新，也沒有自己的深入理解和體會。

和方麗晴見完面之後，洪恩誠馬不停蹄地讓他的司機以商人的身份給鍾德興打電話，邀請鍾德興出來談投資事宜。

鍾德興是在他自己辦公室接聽的電話，聽說對方是投資商，他非常感興趣，問對方是什麼公司？

當對方告訴他是鴻威集團，鍾德興對這家公司還不瞭解，便電話中向對方瞭解該公司的一些情況。

從對方的描述來看，鍾德興覺得對方公司很有實力，而且，很有誠意在玉竹市投資，於是便答應跟對方見面。

鍾德興本來邀請對方到他辦公室談的，可對方卻說，在市政府談投資太嚴肅，不如找一家咖啡廳，在咖啡廳的包間裡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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