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沒有什麼東西要收拾的?要是沒有,咱們出去吧?”鍾德興說。
“我們有什麼東西要收拾,你想走的話,那咱們就走吧!”方麗晴嘴上說的話,卻沒有起身。
鍾德興走了幾步,發現方麗晴沒有跟過來,便轉過身。“怎麼了?不是說好要走的嗎,你還坐著幹什麼?”
“沒什麼!”方麗晴的目光突然飄得很遠,好一會兒才說。“鍾市長,我必須向你道歉一下!”
“道歉?”鍾德興皺了皺眉頭。“不是!方市長,你又沒對我做錯什麼,幹嗎向我道歉?”
“是這麼回事,鍾市長,我剛才在洗手間的時候,並不知道危險已經解除,為了演戲,就大聲地喊了你兩聲老公!你不會介意吧?”方麗晴說。
“原來是這事呀?”鍾德興輕鬆地笑了笑。“還以為是什麼大事呢!方市長,很小的一件事而已,你沒做錯什麼,沒必要道歉!”
“這麼說,你真的不介意?”方麗晴問道。
“當然不介意!我可沒這麼小心眼,走吧!”鍾德興轉身朝門口走去。
“那就好!!”方麗晴起身跟了出去。
從房間裡出來,鍾德興說。“方市長,還有劉主席呢!如果不出什麼意外,他們可能也把劉主席關在房間裡。咱們必須把劉主席也救出來!”
“他們把劉主席關在哪個房間?”方麗晴問道。
“這我就不知道了!”
“那隻能向酒店工作人員求助了!”
“嗯!”鍾德興下意識地把手伸進兜裡,想摸手機打電話,卻沒摸到手機,這才記起手機已經被壞人給搜走。
鍾德興只好和方麗晴下到一樓,給市政府辦主任梁金髮交代了一番。“梁主任,我只知道方市長被關在哪個房間,不知道劉主席被關在哪裡,你留下來帶人調查一下,把劉主席給救出來!這是你今晚的主要任務!有什麼情況,你給我家裡打電話,我手機被人搜走了!”
“鍾市長請放心,這裡就交給我吧,您和方市長必定累壞了,趕緊回去休息吧!”梁金髮說。
從酒店出來,鍾德興來到酒店的地下停車場,昏暗的燈光中,司機方雷鳴正靠在車子上,一副十分疲倦的樣子。
“鍾市長,你們終於出來了!我等你們等好久,給您打電話,您也不接!我差點就報警了!”方雷鳴迎上來說。
“我和方市長出了點事兒,你把我們送回去吧!先送方市長回家!”鍾德興說。
“不行!還是先送鍾市長您回家吧!”方麗晴客氣說。
“方市長,咱就不爭這個了,上車吧!”鍾德興說完,率先上了車,坐在車子的後座。
方麗晴跟著上車,挨著鍾德興坐下。
“鍾市長,你們剛才出了什麼事兒?”方雷鳴發動車子問道。
“不提了!已經沒事了!”鍾德興說。
在鍾德興的堅持下,方雷鳴先將方麗晴送回家,然後再將鍾德興送回家。
前段時間已經將家人打發走,整個家空蕩蕩的。
回到家,鍾德興仔細檢視了座機,有好幾個來電,來電號碼正是市政府辦主任梁金髮的。
鍾德興回撥過去,梁金髮說。“鍾市長,我們剛才已經找到劉主席了!劉主席已經清醒,他已經沒事兒。只不過……”
“只不過什麼?”鍾德興問道。
“鍾市長,我們把門開啟的時候,劉主席正和一名女子光著身子躺在床上……”梁金髮說。
鍾德興怔住了,今晚,如果不是他足夠警惕以及有夠強大的自制力,他可能被拍到和方麗晴光著身子在一起。
這樣的照片要是傳到網上,肯定會轟動全國。
如此一來,他和方麗晴哪裡還能夠當領導?
不得不說,對手的這一招特別狠!
可這是誰幹的?
鍾德興一下子想到李紹安。
這段時間,他跟李紹安的矛盾重重,而且,李紹安多次給他使絆子。
問題是,邀請他和方麗晴參加年會的不是李紹安,而是市企業家協會會長許達財。
但是,許達財跟他又沒有仇恨,怎麼會對他下這樣的毒手?
必定是李紹安利用了許達財,他透過許達財邀請他參加年會,然後,在年會上向他下毒手。
鍾德興覺得這種可能性很大,對李紹安更加仇恨了。
這混蛋時時處處跟他作對,可惡至極。
按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