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並不是有恃無恐。
禪院芸並沒有那個和五條悟五五開的實力,最多四六開。
她雖然在獸旋宮歷練了名義上的十年,不過對於眉心間的眼睛還是很陌生,甚至是不熟。
張開第三隻眼睛有著精神控制類的能力,不過對於集中精神控制敵人或者把精神力擴張到一個人身上攻擊很麻煩。
兩樣,她只能同時做到一種。
平時都是藉助心安的幻境,加上精神上的折磨一點點消耗掉敵人。致命的。
對於五條悟這種情況,禪院芸只能說有傷害,但不致命。
雞肋。
五條悟慌亂的情緒在看見禪院芸指尖緊張到泛白時被平復。
“你是真的忘了麼?”
“五條先生,我真的不懂你在說什麼,我們甚至沒見過。”
五條悟見此,是真的覺得禪院芸不記得他們所做的一切了。
雙方正在僵持,尷尬的氣氛蔓延。
尷尬?只是兩個人對視著尷尬,禪院芸並沒有這種情緒洩露,她沒有。
五條悟也肯定是不會有這種情緒。
半晌,五條悟邀請禪院芸去五條家坐坐,不過禪院芸婉拒。
“半夜去你家坐坐?腦子有泡嗎?”
禪院芸不信五條悟不會對他圖謀不軌,畢竟面前這個男人莫名其妙抱著她睡了兩個晚上。
恥辱。
如果不是五條悟,來一個就算是和他實力相當的人她都會打贏。
五條悟並沒有被禪院芸激怒,反倒是對毒舌的禪院芸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經歷了什麼讓禪院芸變成這樣?
不會是有人欺辱她,她學會新詞後反擊回去了吧。
自己女朋友還真是可愛呢~竟然學會了反擊。
五條悟預設了,並且他的腦洞相對於八年前擴張了很多。相比於他的臉皮...就一言難盡了。
五條悟臉皮更厚了。
此時的禪院芸在想,五條悟是怎麼做到被羞辱了不僅不嘴炮反抗,嘴角且帶笑的?
奇怪的人。
“你去了或許會找到關於你以前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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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條先生,我說了我不……”
五條悟拿喜九福堵住了她的嘴,牽過禪院芸手腕,整個人散發悠悠光芒。
就像...一隻鬼。
原諒她不厚道地想要掙脫,因為被他觸碰就像那些在獸旋宮中的怪物一般,不過不是黏黏膩膩的觸感。
嗖——
頭重腳輕,兩人腳下懸空,甚至沒等禪院芸有什麼反應,五條悟就帶著她腳踏地面。
禪院芸奮力掙脫,連忙退到五條悟幾米之外。
“你要幹嘛?!”
五條悟聳聳肩,看著掉在地面的喜九福感到惋惜。
他自顧自走著,為禪院芸帶路。
“芸浪費我一個毛豆奶油味的喜九福,你要賠給我雙倍哦~”
“你還沒回答我,你帶我來這裡幹嘛?”
五條悟停下轉身,而禪院芸戰鬥姿勢站在那裡沒有動彈。
五條悟雙手攤開,朝向天際。
“這裡是五條家,是你五歲在這裡時一直生長的地方。”
禪院芸面露鄙夷。
“決不可能,記事時我就在我的家鄉長大。”
五條悟沒有主動為禪院芸解答疑惑,而是走過來拽住她往前走。
“所以說,你失憶了。”
五條悟面對禪院芸很自來熟,就像兩人認識了良久,甚至可以結交兄弟的那種好。
不過五條悟語氣很溫柔,甚至讓禪院芸感到彆扭。
“那麼我們以前是以什麼身份在相處?”
沒有回答,五條悟成功把禪院芸的注意力都轉移到他的身上,甚至是嘴唇上。
每一刻都在觀察著,想要知道答案。
不對,注意力應該轉移到五條悟能力上。
種種事蹟表明,五條悟這個傢伙確實會瞬移。這能力不是祖傳的,就是自己尋得機緣巧合。
不過看著站在一旁的傭人,禪院芸似乎懂了。
他本身就是五條家家主,能力出眾或者有頭腦的人才會被封為家主。
祖傳術式。
少主府大門口,夜晚專開的花在綻放,就像迎接著這裡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