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門外的校長和副校長聽著屋內的動靜感到心悸。
裡面一會傳出吵鬧聲;一會出現狗叫;一會有惱羞成怒的怒聲。
“哎呀,這可怎麼辦啊,伊東校長。”
副校長話裡的意思很明顯,就是想讓新上任的校長去勸架,畢竟這位可是大股東。
副校長見伊東田口不搭理自己,便準備伸手提醒他。伸到一半,伊東田口轉頭拍開了他的手。
壓低聲音,生怕屋裡的人聽見。
“你懂什麼?弄巧成拙怎麼辦?再說,就因為這點事情不至於讓四個孩子都轉學!”
繼收了禪院兩姐妹後,伏黑惠先去上了學,兩姐妹先在五條家適應。不過這段時間也去了這所學校上學,雖說沒有上幼稚園學的有些吃力,但她們都很開心。
擺脫了禪院家,以後的前途將是一片光明。
片刻後,屋內的門被禪院芸推開。
兩位校長立馬變臉。
校長彎腰,搓著手。
“那個,禪院小姐,您確定沒有人霸凌伏黑同學嗎?”
五條悟緊貼著禪院芸走出,直言道。
“霸凌個屁呀,他明顯就是自己體力不行暈倒了。”
拆了校長的臺,他心裡很不是滋味,連笑容都僵硬了一瞬。不過立馬調整過來,一切利益至上。
禪院芸捏了捏五條悟的指尖,五條悟不屑冷哼一聲。
伏黑惠穿著病號服出門,這立馬吸引了兩位校長的注意力,剛好沒有轉移尷尬的東西。
副校長笑的一臉和藹。他本來就年過半百,人到中年,現在更像溫柔的鄰居爺爺了。
“伏黑同學,怎麼不在病床上躺著?你這樣出來容易受涼的。”
伏黑惠抓住禪院芸的手,搖了搖頭。
沒有說話,這讓副校長尷尬了。他接下來不知道要說什麼,怎麼開口。
禪院芸看著一大一小,解圍。
“我們家族內有私人醫生,就不麻煩醫院了。霸凌這件事情是我太著急惠而和您說的,請不要在意。”
說罷,禪院芸微微躬身。
這個舉動對於面前兩位來說,著實嚇人,連忙九十度鞠躬回應。
“擔不得,擔不得。”
禪院芸握緊伏黑惠的小手,五條悟心裡有著酸意。
“如果沒事的話,我們就告辭了。”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伊東田口也是欣然答應。
“好的...好的。”
——
“真是愉快的一天!”
五條悟坐在蒲團上,臉扭到一邊,不看照顧伏黑惠的禪院芸他們兩人。
他坐在伏黑惠房間門口,不知道這一句話是在陰陽誰。
“惠,感覺上還好嗎?”
伏黑惠輕輕點頭,拉緊身上的被子。
“那你先睡吧,睡一覺醒來什麼煩惱都消失了。”
她掖了掖伏黑惠的被子。
“嗯。”
禪院芸溫聲細氣哄好伏黑惠,和五條悟回了兩人的少主府。
一進門,五條悟又開始陰陽怪氣。
“今天真是愉快~”
禪院芸奇怪的看了五條悟一眼,問其緣由。
“什麼意思啊?”
五條悟不知道是不是少了一根筋。
“沒什麼。”
這表情,像是沒什麼嗎?禪院芸又問了一遍。
“真的沒什麼嗎?”
如果真的沒什麼,她就要幹自己的事情去了。
依舊是那個答案。
“沒什麼。”
很奇怪,禪院芸抓了抓頭髮走掉。
去了榻榻米上,撥打一個人的電話。
“摩西摩西?對,是我。我想拜託你……”
五條悟站在禪院芸身後,直至禪院芸打完電話,將她拽到了小茶桌前的蒲團上。
平時五條悟都是嫌蒲團太小,坐沙發,現在又是怎麼了?
五條悟的眼神太過露骨,太過直白,禪院芸不適應。
“悟,怎麼了嗎?”
只見五條悟一字一頓道。
“你·只·拽·著·小·惠·的·手,我·吃·醋·了!”
原來只是因為這個原因。
禪院芸伸出自己的手。
“你握吧。”
五條悟握住禪院芸抬起的手,但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