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他的成就達到了特級,這條大蛇就可以長到十倍不止。
五條擎眼底充滿戰意,似乎現在就要衝上來大幹一場。
不過這裡雖然是演武場,可秉承著五條家優良的傳統教育,五條擎並沒有趁火打劫,偷襲。
他要等到禪院宏允召喚完自己的式神才發起進攻,偷襲這種事五條擎才不會做。
況且他還要試試這些式神的威力,希望禪院宏允不要讓他失望才是。
伴隨著聲音落下,三隻式神都圍在禪院宏允身邊蓄勢待發,等待著他的命令。
五條擎一閃身,以極快的速度跑來。
禪院宏允緊握雙拳呈戒備狀態,五條擎更是鬥志昂揚。
眼看五條擎的拳頭就要湊近,而禪院宏遠沒有一絲動作,靜靜等候著。
五條擎以為禪院宏允會使出什麼陰招,有些防備的減輕了拳頭的衝擊。而六眼的焦點全在禪院宏允身上,身後則被蟾蜍用舌頭纏住腰部。
力道很大,迫使五條擎的拳頭停了下來。
五條擎雖然一開始就看見了蟾蜍的舌頭,但因為覺得打一下不疼,所以就沒有躲開。
但是呢?誰會料想到蟾蜍的舌頭會綁在他腰間往後拖拽,因為此番舉動叫停了拳頭的攻擊。
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蟾蜍竟然牢牢困住五條擎,把他甩往天空。
大蛇跟著蟾蜍的步伐,一躍而起飛向天空,就像神話傳說中的蛟龍一樣。
肚皮頂在地面,尾巴靈活地抽向五條擎。
五條擎被幾記掌尾抽到遠方,不過他順利落地後和禪院宏允的距離也是拉大。
冷笑一聲,禪院宏允讓式神都圍住自己,不給要近身戰鬥的五條擎一點地方可下腳打鬥。
倘若五條擎瞬移回來必定要和他打近身戰,而這不是消耗,是直接向終點進攻了。
所以說,禪院宏允是絕對不會讓五條擎近身的。
尤其是黑玉犬,汗毛豎立,在禪院宏允身邊低吼著,呲著牙就像要立馬衝上去咬上五條擎大動脈似的。
微微一笑,五條擎抬起左手。
刺眼的藍白在他手心中交匯,一點點凝聚成藍色光球。
無下限術式,蒼。
禪院宏允想著破解之法。
如果不想要蒼波及到他召喚的式神,那麼只有把式神解除掉。畢竟大蛇佔地那麼大,肯定會被攻擊到。
但是把大蛇收回去他就沒有多餘的咒力再次召喚大蛇了,之前大蛇召喚成功消耗了許多咒力,目前只有平時的一成咒力不到。
召喚不了大蛇那麼禪院宏允只有三成的把握能獲勝。
可是不收回大蛇大機率會被摧毀。
可惡啊!!!
最終,在一番心理鬥爭下禪院宏允收回了三隻式神。
是的,三隻。
他舉起了手示意裁判。
“我認輸。”
早點輸怎樣,晚點輸怎樣,都是輸怎麼就不能投降。況且這不叫投降,這叫自愧不如。
現在打不過五條擎,以後還打不過嗎?
惋惜。
在觀眾的一片譁然中,裁判判決了進入決賽的兩人。
“少年組比武大賽,禪院宏允認輸,五條家五條擎進入決賽!五天後將要和安倍家安倍卿一決勝負!!!”
散場這個詞彙小小裁判是不敢說的,因為天皇就在高位坐著,誰敢比天皇更早離場,腦袋不想要了?
只見天皇臉色黑的如墨般,扶著扶手站起身,高聲道。
“今日比武大會到此結束!靜候五天,名揚我國的六眼神子和七歲天才安倍卿將要一決奪得魁首之位。
好了,到此為止。”
天皇拂了拂袖,轉身離去。
禪院家主不但沒有失望,反而鬆了一口氣。
比賽重要嗎?那不重要。重要的是式神沒被摧毀,而禪院宏允沒有受到什麼糾纏一生的傷。
禪院宏允如果有了什麼事情,五條家也別想光輝了,大不了兩家同歸於盡也要給禪院宏允報仇。
想法雖有些偏激,但這是禪院家主幾秒前的真實感想。
如果自己兒子出了什麼問題,他第一時間不會去找五條家討要說法,而是把咒力將要耗盡的五條擎腦袋擰下來當球踢。
裁判說了比賽結束,但五條擎只是把蒼扔到了天上,直直看向禪院宏允,眼裡染上一絲憤怒。
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