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好大的口氣。”司甜甜上前幾步,“要說咱們這村子誰最會教孩子,那是非二嬸莫屬了。
您看看翠姐被您教的,真真是目中無人不知天高地厚啊!
怎麼您是想讓您家大閨女當村霸?”
說完這話村裡人忍不住大笑,“這小翠也到了說親的年紀了吧!”
“可拉倒吧!誰敢娶一個動不動就讓人下跪的婆娘。”
司李氏被氣的直跺腳,“你胡說什麼?”
司翠翠見自家孃親被氣的不輕,連忙出聲安慰,只是那言語中卻帶著挑釁和不可一世。
“娘,您跟她置什麼氣,沒爹沒媽的盲流子而已。”
這話說完幾個孩子又哭了起來,司甜甜將揹簍和野雞交給司雲哲。
自己也是圍著司催催轉了一圈,“果然啊!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
沒爹沒媽的孩子也好過你這種有娘生沒娘養的。
怎麼沒有公主命還全身上下都是公主病,看不起誰那?”
“你……”司翠翠氣的恨不得撕了司甜甜的嘴。“你說誰有娘生沒娘養那?”
別人生氣我不氣,氣出病來無人替,司甜甜壓根不把司翠翠放在眼裡。
“我說你啊!哪個有娘養的開口閉口就是盲流子,就是讓人下跪?”
司翠翠沒想到平時一竿子打不出一個屁的司甜甜竟然這麼伶牙俐齒。
“我不跟你這種沒爹沒孃的野孩子計較,你快叫司雲哲給我道歉。”
司甜甜白了她一眼,“你口口聲聲讓我弟弟道歉,你倒是說說看他怎麼得罪你了?”
司翠翠有些心虛,只是輸人不輸陣,“他和巧巧合夥偷我的手帕。”
司甜甜最是清楚自家那個軟包裝妹妹的性格,她從小就最是膽小,怎麼會偷司翠翠的東西。
“哲弟弟,你來說說看。”
司雲哲低下頭拿出手帕,“我們沒偷她手帕,這是爹新婚時送給孃的,她看著好看就想硬搶。”
說完他走到巧巧身邊,“姐你看,巧巧不想給她還被她打了巴掌。
她一口一個沒爹沒孃的小畜生罵著,我沒忍住就推了她一把。”
司甜甜拿過手帕隨後笑了,“司翠翠你確定這是你的手帕?”
司翠翠死鴨子嘴硬,梗著脖子看向司甜甜,“這就是我的手帕,還不快把我的手帕還給我。”
司甜甜沒再跟她講話,而是走向人群,“勞煩各位叔嬸,有沒有認識字的。”
不久有個跟司甜甜一般大的小夥子站了出來,“我認識字。”
司甜甜很快便認出那人,是李家的大兒子李海。
“那就勞煩大海哥讀出來這兩個字念什麼。”
小夥子見司甜甜叫他大海哥有些不好意思,小麥色的肌膚上出現一絲紅潤。
“這兩個字叫秋娘”
隨後又有兩個識字的見證過,確實這兩個字是秋娘。
所有人這才反應過來,司甜甜的娘就叫秋娘。
這分明是秋娘留給孩子們的念想,怎麼就變成司翠翠的了。
“呸!真不要臉。老的小的合起夥來欺負這幾個可憐孩子。”
“司家真不做人,搶錢搶房現在連手帕都搶。”
村民們忍不住指責司翠翠,原本想跟司家二房議親的幾家都歇了心思。
誰家願意娶這種兒媳婦上門,又下跪,又撒謊,又搶東西的。
司李氏見事情不妙瞪了司翠翠一眼,“甜甜啊!這手絹跟你堂姐的著實像,她就是一時認錯了。”
說完她打著哈哈讓門外的人都散了。
現場眾人都不是傻子,也知道司李氏這是為了面子圓場那。
人家都攆人了他們也沒多留就三三兩兩的走了。
“嬸子既然翠翠姐做錯了事,就應該給巧巧和雲哲道歉,你說對吧!”
司李氏還沒說話司翠翠就不幹了,“想讓我道歉,門都沒有。”
司甜甜也不跟她吵吵,因為她這個人能動手的儘量不吵吵。
她看門口人都走完了回手就是一巴掌打在司翠翠臉上。
打完她尤覺得不解氣,總覺得打一邊偏墜,回手又是一巴掌打在司翠翠另外一邊臉上。
左右一邊一個巴掌印,司甜甜覺得她可算是舒坦了。
直到司甜甜轉身回屋,母女倆還沒反應過來,完全是被打傻了。
“司甜甜你敢打我?”司翠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