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忌突然意識到,不管在忙著什麼,只要自己喊他一聲,琴酒總會放下手頭的事情走向他。
為什麼以前偏偏沒注意到呢?
琴酒明明這樣在意他,他這樣敏銳的感覺,竟然會注意不到嗎?
威士忌想,他或許真的花費了太多的精力在自己的家人身上。
“你有空來訓練場?不是忙著去研究所嗎?”琴酒的語氣不太好,聽得出來,他對威士忌去研究所工作的事情相當不滿。
威士忌並不介意,反而感到親切,說道:“今天不去了。”
“那以後呢?”
“以後……唔……再說吧。”威士忌意識到,自己剛剛竟然差一點就順勢答應琴酒以後都不去了。
那樣可不行,他是真的研究出了可以緩解烏丸蓮耶狀況的藥物,只等著烏丸蓮耶來問了。
至於a藥,他暫時不會研究。
“你今天很怪。”琴酒皺起眉頭,或者說……很乖。
自從被洗腦之後,威士忌就從來沒這麼乖過了,永遠都是一副為了家人可以犧牲一切的態度。
“要一起去吃個飯嗎?”威士忌主動邀請。
“我吃過早飯了。”琴酒拒絕了他,因為威士忌今天實在是太奇怪了。
“那……中飯?”威士忌試探著問。
琴酒沉默,琴酒死死盯著威士忌。
半晌,琴酒這才紆尊降貴地點了點頭,說道:“可以。”
沒有先生,沒有家人。
一整天,琴酒沒有去做組織的任務。
一整天,威士忌提都沒有提到他的家人。
兩人就彷彿回到了從前,回到了被洗腦、麥卡倫加入之前,只有他們兩個人的日子。
琴酒送威士忌回道玫瑰莊園,威士忌下車後仍舊對他熱情洋溢:“以後還可以一起出去玩嗎?”
“你在邀請我?”琴酒仍有些不敢置信。
不是邀請麥卡倫,也不是邀請波本,不是邀請任何一瓶威士忌,而是邀請他?
琴酒仔細打量著威士忌,威士忌的腦子是不是壞掉了?
威士忌卻點了點頭,回答得十分肯定:“對啊,邀請你!”
“可以。”琴酒矜持的點了點頭。
“那我回去了!”威士忌朝他擺了擺手,回家去了。
琴酒靜靜地看著他的背影消失,表情也逐漸變得怪異。
威士忌難道真的轉性了?他剛剛竟然約了他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