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情提示:女主比較隨心所欲,喜歡啪就啪,不樂意就用幻術,人設如此,不喜勿噴,找自己喜歡的看,不要勉強自己,謝謝。
琳琅沒打算和老皇帝滾床單,在他的手即將挑開身上的鴛鴦戲水紅肚兜時,她略一掐訣,施展了妖族的幻術,閃身下了床。
另一張側榻,琳琅翹著二郎腿,翻著一本資治通鑑看著,耳畔傳來呼哧呼哧的氣息,皇帝抱著個大枕頭前繼後赴。
半個時辰的功夫,外頭有司寢太監輕咳提醒了一聲,貌似是提醒皇帝注意龍體,運動不要過度。
琳琅淡淡瞟了眼累得癱軟在床上的皇帝,呼吸了幾許,除了渾濁的空氣,龍氣的越來越稀薄了,但聊勝於無。
琳琅重新上了龍床,擺了個慵懶疲乏的姿勢,半露香肩,羞澀地看著微微睜眼的皇帝,語不驚人死不休道:“皇上好生勇猛,嬪妾都吃不消了。”
皇帝原本累得慌,身體雖然得到了滿足,但真是費體力啊,聽琳琅好似妖精似的嬌言曼語,認可他的能力,一股前所未有的男子氣概油然而生。
琳琅香汗琳琅的狀態和肯定,無疑給皇帝一種“”他很能幹、寶刀未老”的錯覺。
面對近在咫尺的仙姿玉貌,皇帝嚥了咽喉嚨,準備再次傾覆,好好寵愛容貴人,他忍了差不多一年的光景,終於把對方變成了自己真正的女人,驕傲,激動,還有無邊春色的回味。
奈何精力有限,年紀大了,心有餘力不足,皇帝無奈地輕噓了口氣,捧著琳琅的玉手吻了吻,旋即喊了外頭伺候的宮人進來。
二人重新沐浴更衣,下半夜,琳琅沒有被包裹著被子送回去,皇帝心疼愛妃身子弱,允許她在養心殿睡整晚,至於合不合規矩,只要他不介意,別人介意那都是小事。
當然,琳琅無所謂,既然皇帝盛情,她沒啥好推辭的,空氣的龍涎香清幽雅緻,混合著淡淡的安神香,琳琅睡得很踏實,一夜無夢。
翌日清晨,琳琅被鳳鸞春恩車送回永壽宮,抱著柔和的被褥,睡了一個回籠覺。
再次醒來時,外面的天光大亮,估計都過了吃早膳的時辰,杜鵑笑眯眯地伺候琳琅穿衣梳頭,洗臉漱口,百合吩咐小宮女們手腳利索點,把小廚房剛剛做好的吃食擺了上桌。
琳琅正好餓了,先用了一盞冰糖燕窩羹,吃了兩塊蓮蓉豆糕,肚子有了七八分的飽意,餘下沒有動嘴的吃食全都賞賜給平時近身伺候的宮女太監,小德子他們喜笑顏開,忙不迭跪地謝恩:“奴才們多謝小主的賞。”
杜鵑給琳琅遞了溫帕子擦手,使了使眼色,吩咐小德子他們退下用食,內室有她和百合伺候就好,主兒的性格喜靜,不太喜歡鬧鬧哄哄的。
沒多久,蘇培盛帶著皇帝的旨意和賞賜來了,他尖著嗓子唱唸著:“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容貴人孟氏柔婉淑德,秉性和順,得以聖恩,今晉升為容嬪,賞賜翠玉如意一對,赤金項圈一對,和田玉釵一對,碧璽珠串一對,浮光錦、雲緞繡各八匹,欽賜。”
琳琅吩咐杜鵑、百合接了賞賜,跪著謝恩道:“嬪妾謝恩隆恩,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蘇培盛早就知道,容嬪素日見了皇上不必下跪,自己哪敢承受,忙不迭攙扶琳琅起身,聲音近乎討好:“容主兒得皇上看重,日後前途無量啊,皇上特意吩咐,今兒個午膳和晚膳都會來永壽宮陪您,還請容主兒提前做好準備。”
琳琅表情一如從前,清冷不失客氣,婉然道:“有勞蘇公公了。”
杜鵑早已準備好了大號的紅包,笑吟吟地遞到了蘇培盛的手裡,頗為熱情:“蘇公公請收下,這是我家主兒請您喝茶的,莫要推辭。”
蘇培盛見慣了這種場面,作為皇帝近身伺候的御前大總管,他沒少收娘娘小主們的荷包,收了,皇帝不會說什麼,只要不說錯話就行,不收,那就是不給面子,有意拿喬,何況是容嬪主子給他的喝茶錢。
“多謝容主兒,多謝杜鵑姑娘。”
蘇培盛歡歡喜喜地收下了,面上的笑意愈加濃厚,做奴才的,尤其是他這樣有地位的奴才,錢財真心不缺,缺的是主子的看重和尊重。
以往他看好莞貴人,除了對方得了盛寵,待人接物格外有禮,其中也有崔槿汐的緣故,但如今皇帝的態度再明白不過,莞貴人的確聖眷優渥,但容嬪才是皇上的心頭寵,在她面前,不能輕易馬虎了去。
杜鵑親自送了蘇培盛出去,回來和百合一起整理皇帝的賞賜,登記入庫,鑑於琳琅不喜歡插金戴銀,大部分首飾都裝進了盒子裡,留了一對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