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四姑娘被宮子羽選中後,得意的不行,眼見著其他落選的新娘紛紛被送出了宮門,她覺得現在住的地方空落落的,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為此,宋四姑娘嚷嚷著要宮子羽接她住羽宮,這事經由掌事嬤嬤傳到宮尚角的耳朵裡,傳令下去,讓宋四姑娘卷好鋪蓋,擇日不如撞日地搬進羽宮。
宮子羽的耳根子徹底不消停了。
好在,宋四姑娘最開始只是有點嬌小姐的脾氣,面對宮子羽也有幾分少女嬌羞,日常見面挺會裝的。
只是宮子羽態度淡淡,宋四姑娘不免急了,開始耍各種花招,把宮子羽纏的透不過氣來,最後直接進了後山提前試煉。
而地牢裡的云為衫和上官淺已經成了血人,宮尚角原本想要殺了對方,但聽宮遠徵弟弟說,上官淺有可能是孤山派遺孤。
上官淺透露無鋒首領是點竹,對方雖然中了毒,但還在掙扎中,他稍微猶豫一瞬。
孤山派之所以滅門,是無鋒太狠毒,那個時候孤山派投靠了宮門,作為主動示好的盟友,宮門沒有及時救助,的確有點愧疚。
宮尚角親自去了一趟地牢,看著已經看不出昔日清麗容貌的上官淺,檢查了一下她脖子後的紅色胎記,確認了她的身份後,吩咐人把她帶去醫館療治。
宮遠徵有些不解,“哥,上官淺可是無鋒細作啊,你不能心軟啊!”
孤山派滅門,是無鋒的錯,宮門沒有及時營救,是宮鴻羽的錯,不是他們的錯!
“你別緊,上官淺還有利用價值,如今無鋒頭領中了琳琅的蠱毒,沒有解藥,撐不了多久,可以當對方是死人了。”
“而南方之魎的司徒紅早就被中毒死了,但還有三個魍,為何設下天羅地網,一網打盡?那時候無鋒才是真正的覆滅!”
面對無鋒,宮尚角的心腸從來沒有軟過,他也不可憐上官淺,只是覺得對方現在死在地牢,可惜了點,何必利用起來,實現利益最大化。
宮遠徵覺得哥哥說的有道理,順便把云為衫也送進了醫館,云為衫這麼命大,還沒有被他的十八般刑具和毒藥折騰死,看來是個命硬的。
既然上官淺和她是一夥的,那麼看看這個細作有沒有利用價值了。
忙完這些事,宮尚角便伏案處理公務。
兩日後,宮尚角吩咐侍衛提前備好馬車,他準備帶琳琅出宮門,還和宮遠徵打了招呼,宮門暫時交給他,不要出漏子。
琳琅在內室裡換了件天藍色的綢裙,任由侍女給她把垂下去的髮髻梳了起來。
她不喜歡這個時代的披髮,耳朵都遮住了,教了侍女不少的髮髻款式。
今日是喜慶的上元節,侍女知道小姐要和執刃出去逛花會,便給琳琅梳了精緻的百合發,簪了紅寶石雕琢的蝴蝶髮釵,別朵珍珠絹花,耳上綴著一對點翠的蘭花狀的耳璫,無需抹脂擦粉,就美得恍若天仙。
宮尚角過來接琳琅時,恍惚了一瞬,不僅僅是驚豔,更多的是歡喜。
女為悅己者容,琳琅精心打扮,可是因為他的緣故?
不待宮尚角發呆,琳琅的聲音清脆地響起,嬌聲道,“表哥,我們走吧。”
宮尚角反應過來,習慣性地牽起琳琅的手,一顆心砰砰亂跳。
宮門外,金復早已備好了馬車。
宮尚角扶了琳琅上去,自己上了馬車,沒打算騎馬,前面馬伕得了吩咐,揮動鞭子往前行。
黑蓬馬車外表看上去尋常,但內裡的構造卻獨成一方天地,下棋的案桌,暖酒的紫桐壺和杯具,還有身下柔軟的坐榻,長度足以令琳琅躺下來休息,隨手可拿的零食蜜餞兒,以及有著藥草氣息的十香軟枕。
琳琅一直都知道表哥是個細心周到的男人,但細心到這種程度,她還蠻感動的,而且有種自然而然的習慣,她看了眼沉默沒說話宮尚角,唇角彎彎。
“怎麼了?為何一直看著我?”
宮尚角被琳琅明目張膽地注視,有點侷促,耳根微微發燙。
“表哥,我有點倦了,想睡一會兒。”
琳琅的聲音軟糯,不由自主地將腦袋依靠在宮尚角的肩膀上,感受著他身上的月桂氣息。
熟悉冷冽的香,溫熱的觸感,漾起異樣的感覺。
“好,到地方我再喚你。”
宮尚角的身體有片刻的微僵,旋即恢復了正常,肩膀紋絲不動,另一隻手拿過薄薄的羊毛毯子,小心翼翼地蓋在琳琅身上,開始閉目養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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