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的女客院落,新娘們都被吵醒,有驚慌失措,也有怨聲載道,嘈雜的厲害。
侍衛們按照角公子的命令,將女院的燈籠全點了,院落亮如白晝,開始進行搜查。
即使有新娘各種抱怨和不忿,侍衛也是面無表情地執行命令,前往每一間屋舍,看看她們是否在屋,是否藏有奇怪的東西。
姜離離的住所在最前面,她的房門被敲了又敲,一直沒人反應,侍衛長不禁皺起眉頭,感覺不對勁,最後推門而進,看見榻上衣衫整齊的姜姑娘,人事不醒地昏躺著。
她面色蒼白如紙,白皙姣好的臉冒出不合時宜的紅色疹子,窺見的新娘不覺尖叫。
姜離離狀況非常糟糕,琳琅摸了摸她的脈,中了兩樣毒,也不知道得罪了誰,她吩咐人用木板床把姜離離抬出去,送往醫館。
其他屋舍在繼續搜查,上官淺站在外面好似在看熱鬧般,表情偽裝著幾分楚楚可憐的驚恐感,眼角餘光卻瞥著云為衫的屋子。
琳琅耳力驚人,房簷上施展輕功,正在火速飄逸的女子快要接近屋舍的窗子。
她腳尖點頭,猶如仙子飛昇一般,躍上屋簷,以鬼魅般的神速,追趕上了前面黑衣勁裝的女子,腳下往前靈敏一踢,對方猝不及防,身形不穩,從屋簷下摔落下來。
巨大的動靜頓時吸引了巡查的侍衛,凌冽的寒刀齊刷刷地對上黑衣女子,對方臉上的蒙面巾被撕下,露出清秀冷漠的面孔,眼尖的宋四姑娘不禁掩嘴驚呼,“云為衫!”
宋四姑娘之前酸云為衫和姜離離拿了金牌,自己拿了木牌,現在姜離離的臉滿是紅疹,不能細看,而且昏迷不醒,生死不明。
而云為衫鬼鬼祟祟地突然從房頂掉下來,被這麼多人看到,宋四姑娘不知該幸災樂禍,還是感慨人生無常。
“雲姐姐,你…”
上官淺驚愕地瞅著被抓住的云為衫,面色無辜而惶恐,心裡暗罵一聲,真沒用,想要夜行辦壞事,這麼容易就被抓住了,若是牽累到她,接下來的任務還如何完成。
琳琅幾步上前,掃視著在場的待選新娘,冷聲問云為衫,“還有同黨嗎?如果說了,本小姐也許會給你一個痛快,不說就有皮肉之苦。”
云為衫詫異地看著琳琅,她從未見到這樣絕色又厲害的女人,分明十七八歲的模樣,但出手的功夫詭秘莫測,一擊必中,對方是什麼人?
云為衫的面色沉凝,咬著唇瓣,沒有說話,其他的新娘紛紛側目,驚豔又眼含嫉妒和揣測地看著琳琅,不明白這樣仙子般的人物是何身份?她難道是宮門的大小姐?
直到宮子羽帶著金繁趕了過來,宮子羽一眼就看到了鶴立雞群的琳琅。
“琳琅,你也在這裡啊。”
宮子羽聽到動靜趕過來的,還不知道自己的父親和哥哥遇害,看到琳琅時眼前一亮,聲音帶著不可抑制的溫柔和歡喜。
“琳琅小姐好。”
金繁對琳琅很忌憚,對方的厲害,他早已領略,對琳琅恭敬地行了一禮,目光轉移到穿著黑色夜行衣的云為衫,眼神微眯。
“難道她就是謀害姜姑娘的刺客?”
金繁遲疑地問。
姜離離被抬走的路上,可是被不少人目睹了,密密麻麻的紅疹子毀了半張芙蓉面。
宮子羽終於把目光落在云為衫身上,有些不確定,“會不會弄錯了?雲姑娘不像是…”
但他的話沒有順利說完,琳琅瞪了宮子羽一眼,輕哼,“宮子羽,你該去看眼科和腦科,好好的姑娘,深更半夜穿著夜行衣到處溜達?雲姑娘不像刺客,那像什麼?”
宮子羽臉上一紅,有些窘迫,又被琳琅噴沒腦子了。
“來人,把她押到徵宮的地牢。”
琳琅沒有理睬宮子羽的尷尬,一聲令下,上官淺不安地看了眼云為衫,有點擔心自己的身份暴露,但現在她啥也不能說,什麼都不能做,只能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云為衫被帶走,其他的姑娘七嘴八舌起來,宋四姑娘努努嘴,啐道,“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可惜了姜姑娘,臉成那樣了!”
幾位新娘議論紛紛,絲毫沒發現上官淺微微泛白的臉色,她穩住心神,徑自進了屋,小心翼翼地處理胭脂盒裡的餘留藥粉。
如果說,云為衫給姜離離下的蔻丹毒粉,可以讓對方臉上長疹子,如同毀容一般,那麼上官淺下的毒,則可以令人神智失常,猶如瘋子般,非常難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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