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柯嘴角淺笑,趁著琺露珊沒有防備,一把握住了她雪白的手臂。
“喂,你幹嘛?!”
“這不是抓住你麼,省的你害怕我跑了。”
“鬆開!誰害怕你跑了!你跑了正好!省的我看見你心煩!”
朝柯笑了笑,他握著琺露珊的手基本上就沒使勁,前輩這會真要是想掙脫,早就抽出去了。
心中感慨一句,“傲嬌已經退環境了呀,琺露珊前輩!”
就這樣,朝柯拽著琺露珊,一路走下了樓梯,到了提前預定好的位置。
“你在這等一下,我去後廚給你拿點吃的,你到時候猜猜,哪一個是我親手做的。”
看著朝柯離去的背影,琺露珊卻在心裡默默想著。
“有你親自做的菜?好呀,讓我找到了,一定會以最嚴厲的標準去評價,好好打擊一下你!”
在朝柯與酒館服務生的共同努力下,很快,餐桌上便被擺滿了豐盛的食物。
有蘭巴德酒館內的頭牌美食,蘭巴德魚卷;漁夫間流傳的主食,漁人吐司;風靡提瓦特的燒烤單品,野蘑菇雞肉串;一大扎橘子果酒,以及種類豐富的下酒小菜。
“這個魚卷也是須彌這百年間發展出來的新品麼倒是還挺香的,沒其他新品那麼糟糕。”
“這麼多食物擺在眼前,好餓那個變態色魔怎麼還沒回來”
當朝柯將一把盤剛熱好的古法椰炭餅端出來時,便看見琺露珊在一杯杯的喝著橘子果酒,而桌上飯菜似乎並沒有動過。
“餓了就先吃點唄,還專程等我,說吧,你是不是暗戀我。”
琺露珊無語的看了眼朝柯,“變態,自戀狂。”
“讓我看看,你端上來一盤子什麼東西,讓本小姐等了這麼久?”
說著,琺露珊將視線投向了朝柯手中的盤中。
瞬間愣神。
“這東西你是從哪裡搞的”
神情激動的琺露珊,用顫抖地手拿起一塊椰炭餅,送入口中。
這種硬餅的口感,不同於現在須彌所流行的酥餅,正是百年前須彌椰炭餅的做法。
餅子的烤制的香氣,再蘸上翠綠的醬汁,這正是百年前琺露珊最喜歡的味道。
“沒想到,還能在百年後的須彌吃到這樣一口記憶中的食物”
“如此也算回家了吧。”
先前所攝入的酒精,雖說讓琺露珊變得有些感性,但也沒有丟失掉理性分析的能力。
看了眼朝柯指尖略微發黑的指尖,琺露珊瞬間便明白了,這道古法椰炭餅,是誰的手藝。
看著餐桌對面的朝柯,琺露珊感覺,這個變態色魔好像也沒有那麼討厭了。
“前輩,這椰炭餅吃的怎麼樣啊?”
“馬馬虎虎,不及這個魚卷的十分之一。”
“哦?可是前輩,這一盤基本上都被你吃光了。”
“要你管?我我離著它最近,拿的順手”
“好吧,好吧,我明白了,拿的順手!”
椰炭餅這東西,即使朝柯加工的再好,也改變不了它乾燥的事實。
吃這玩意,得搭配的喝的東西。
而琺露珊手邊的一大桶橘子果酒,被她一人便消滅了大半。
或許是酒精上頭,也或許是這些事情在心頭積鬱。
琺露珊沉吟幾聲後,開了話頭,將自己的一些心事說了出來。
有想要對親朋好友說的話;有對當前學術發展方向的點評;有對自己學術成果得到肯定的得意;有對
以及對百年前須彌的思念和對未來時間的迷茫。
朝柯坐在琺露珊對面,充當一個合格的聽眾,不時應答幾句,讓前輩將自己的心事與愁悶通通傾倒出來。
“誒!感覺回到須彌後,我的內心就一直很迷茫,不知道今後要幹些什麼”
此時,琺露珊說話已經有些斷斷續續的了,似乎意識,也不大清楚了。
“既然還有些迷茫的話,不如跟著我去璃月與蒙德遊歷一圈,換換心情說不定就找到方向了。”
“嗯?這種提議好像也還不錯行,我同意了”
琺露珊說完這句話後,意識開始昏沉,趴在酒桌上,就要睡去。
朝柯瞥了一眼餐桌,古法椰炭餅的盤子已經空掉了,這些餅子被琺露珊前輩給消滅的一乾二淨,就連她手邊的一大扎橘子果酒,也見了底。
朝柯默默地將餐桌所剩的食物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