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了一眼白朮的蛇瞳,老者心中明悟。
“「珥蛇拖龍法」”
“那一脈,又有新的傳人嘍。”
“那小傢伙也是,明明是個後輩,結果走的比我這個前輩還早”
撫摸著淨白的鬍鬚,神運算元一時也頗為感慨。
“客人,你要卜算些什麼呀?”
“老先生好,我的藥館新成,想要卜一個吉時開業。”
“哦?”
神運算元目光閃爍,“在這繁忙的璃月港開館行醫,可是件耗費心神的事情,客人可得注意身體吶。”
說罷,神運算元表情莊重,伸出手指掐算。
幾息過後,老者睜眼,吐出一口濁氣,說道。
“六日後的巳時。”
白朮留下一袋摩拉,“多謝老先生了。”
看著白朮離去的背影,老者呢喃道。
“出於私心,專門給你算了一個生意慘淡的時辰。你這孩子,可別走到我前面了”
——————————
璃月港的夜。
今天,朝柯沒再約琺露珊到【萬民堂】中吃飯,而是結伴同行,逛著這華燈初上的璃月港。
於街頭巷尾中,品嚐著人間的煙火氣。
快刀陳賣的烤魚,蘇二孃賣的中原雜碎和摩拉肉,以及酒肆處所售賣的酒釀糰子。
著實讓朝柯兩人吃美了。
看著琺露珊紅撲撲的臉頰與嘴角處被蹭上的一抹烤魚的調料,朝柯食指大動。
直接就啃了上去。
嗯,更香了。
在周邊人善意的笑聲中,滿臉羞紅地琺露珊推開了朝柯。
“誒喲,你幹嘛?”
吃罷晚飯的兩人攜手繼續遊蕩著,這時不遠處的一個玩具攤卻吸引了琺露珊的目光。
拽了拽著朝柯的手,表示要上前看看。
朝柯自然是答應了下來,與琺露珊一同走到了阿山婆的攤位前。
看著攤位前琳琅滿目的玩具,朝柯也是頗感興趣。
看到兩人上前,攤主阿山婆婆笑著說道。
“要笑口常開啊,年輕人。看看老身這的玩具怎樣?”
朝柯看著這些玩具,大抵都是手工製品,於是問到阿山婆。
“婆婆,這些玩具都是你自己製作的嗎?”
“是啊,孩子們都挺喜歡的,我做的,都是一些新奇有趣的精巧東西。”
“當然,還有一些,是大人的玩具。”
朝柯虎軀一震,面露驚色的看向阿山婆,“大人的玩具???”
大抵是猜出了朝柯的意思,阿山婆連忙擺手,笑著解釋道。
“不是小夥子你想的那個意思,也怪我話沒有說全。”
“我的意思是需要大人帶著孩子一塊玩耍的玩具,就比如說這些爆竹和紙鳶,都得需要大人陪著孩子玩。”
朝柯尷尬地撓了撓頭,“原來是這樣。”
阿山婆打量著這對碧人,輕輕笑著。
“不管是戰亂年代,饑荒年代還是如今富饒的時代,快樂都該是永遠不變的追求,你說是吧年輕人?”
“是這個理。”
最終,朝柯與琺露珊在阿山婆的玩具攤上購置了一個“大人的”玩具。
嗯,一個造型優美,質地精良的風箏罷了。
帶著這個風箏,兩人回到了【白駒逆旅】的包廂中。
接下來的要做的,便是真正的大人間的運動了。
飯後多運動運動,消消食,很合理吧?
—————————————
天下人間,芸芸眾生的情感並不相同。
有朝柯這邊瀟灑滋潤,也必然會有另一邊的焦急苦難。
夜深。
一名神情焦急的母親抱著正發著高燒的女兒,慌忙地在璃月港中的藥廬中奔波。
但時間已至深夜,即使異常繁華的璃月港,也進入到了夢鄉。
城中的藥廬要麼是已經鎖門,要麼是隻留下一兩名藥童值守。
而留守的藥童,也僅是看守店鋪與熬製藥劑,對於上門求醫的病患,也只能表示愛莫能助。
看著懷中被疾病折磨的孩子,這位母親著實是等不到天明。
一番打聽後得知璃月港還有一家新建成的藥廬,那位醫者應該居於其中。
只是,那間藥廬還未正式營業
心急若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