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朝柯先生,這便是你的‘詩賦’麼?”
朝柯攤了攤手,回答道。
“當然。”
“你看,這上面一共八個數字。”
“上聯是1、2、3、4,下聯是5、6、7、8。”
“甚至,它還能再湊一副較長的橫批。”
“合計一千二百三十四萬五千六百七十八摩拉!”
“如何,千織小姐?”
“我的這句詩賦,還能直接當對聯使用,是不是非常的出色?”
千織:
雖然,這筆錢對於自己而言,十分的重要。
甚至,能夠幫助自己的【千織屋】,度過最困難的初建時期。
但
想了想自己作品的“慘狀”,千織又覺得,這筆錢,收下的話,會讓自己感到十分不舒服。
千織長長地嘆息一聲,將這金額較大的支票退還給朝柯,說道。
“你走吧。”
“我會給你修復完這件禮服,再送回的。”
“但我之後不會再接你的委託了。”
“你是一位挺棒的僱主,出手闊綽,對於設計也不指手畫腳。”
“但,我們的理念不符,還請諒解。”
千織說著,便要將朝柯給趕出房中。
而朝柯,也並沒有退讓。
在來之前,朝柯便知道。
千織這小傢伙,對於裁縫之道,是有著藝術性的追求的。
因此,朝柯還做了另一手準備。
“千織小姐,你願意再給我一次機會麼?”
“嗯?”
朝柯用食指與中指夾住了手中的支票,接著,在千織的眼前,將其一抖。
朝柯的這個行為,將千織的注意力給牢牢地吸引住。
而朝柯,卻趁著這個空檔,用另一隻手在千織的下巴上勾了一下,讓千織的視線被迫抬高。
正當反應過來的千織,想要給朝柯這個輕浮的傢伙一個教訓時,朝柯抓著支票的那個手——動了!
“砰!”
一陣白煙升起。
接著,那張支票從朝柯的雙指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無數張字條從上面落下。
由於千織的腦袋被朝柯從下巴處給挑逗起來的緣故。
這數張紙條上的字跡,被千織給完完整整的捕捉到了。
【金線穿針舞,裁縫心力織。】
【為客裁縫君自見,城烏獨宿夜空啼。】
【裁縫無處等,以意忖情量。】
【美人細意熨帖平,裁縫滅盡針線跡。】
【絲線拂指輕,如詩如畫衣裳成。】
【裁縫雲霧成御衣,】
翩翩紙條起舞,翩翩詩賦翻飛。
浩瀚的詩句,飄渺的意境
千織不是一個能坐下來讀書的性子。
但這些紙條中記載的詩句,無論是哪一句,都讓千織沉醉其中。
這些詩詞,皆是傳世之句,值得千織去反覆的咀嚼與品鑑。
“呼——”
“呼——”
千織喘著粗氣,目光看向朝柯。
“你真會作詩?這些,真是你的詩句?”
朝柯笑了笑,露出了一抹自信的表情,說道。
“怎麼可能?”
“我一介武夫,怎會將詩賦之道給精通到如此的境地。”
“這些詩歌,乃是我故鄉先賢們的作品,我所做的,只是將它們給篩選摘錄出來,借花獻佛罷了。”
“如何,我的小佛祖?”
“我為你獻上的這些花朵,是否還算得上是美麗?”
千織的臉上,有著壓制不住的笑容。
也不再糾結朝柯這個登徒子剛剛挑逗她下巴的事情,看著朝柯回覆道。
“何止是美麗,這些詩賦,乃是對裁縫這一職業的描繪中,最為絕美的幾朵花卉。”
“你或許不是一個好的詩人,但你絕對稱得上,是一位眼光卓越的園丁。”
“從詩詞的花園中,挑選了這麼多最為明豔的花卉。”
千織的表情變得柔和起來,目光也沒了先前的那份決然。
視線看向朝柯,千織也多了幾分耐心,陪著朝柯聊一聊。
於是,千織率先開口道。
“我大抵也猜到了,你會這件禮服給用在